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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的大平康儀正在自己診療室旁邊的小房間里,看著閉路電視。
裝在電梯上的攝像頭拍到桐生和馬對著攝像頭的方向做手勢的畫面。
大平咋舌:“他果然發現了,這樣也好,他要是連這個都沒發現,那作為對手可太掉份了。”
說著大平操作閉路電視旁邊的磁帶機,把剛剛竊聽器傳回來的聲音放出來。
是桐生和馬的聲音:“……又不是他的患者。另外別看他滔滔不絕的說了很多,但他說的東西把關鍵的信息都改了,只透露無關緊要的東西。比如甲佐大學時代是明治大學幻想生物研究會的成員。
“我猜他從高見澤學姐那里,知道我大學暑假去仙臺那邊的山里時遇到了明治大學幻想生物研究會的成員,才故意透露這個無關緊要的情報。”
大平笑了,拿起小房間里的電話,撥號:“你好,我想呼一下號碼*********,是的,我的號碼是**********,留言?不,對方的尋呼機應該不是能顯示文字的型號。就這樣吧。”
掛上電話后,他雙手抱胸,在房間里等了一會兒。
電話鈴響起。
他立刻接起電話,那邊傳來高見澤女士的聲音:“喂?大平醫生,是我啊。”
“高見澤小姐,你現在回到家了嗎?”
“不,我在逛涉谷,我學弟已經走了嗎?”
“是啊,他走了。我現在很有空,要不我們吃個飯吧,也順便把今天的診療做了。”
“誒?那我不是白賺了下周一次診療嗎?”
“哈哈,沒事,就當是我給您的回饋好了。那么一小時后在涉谷車站門口匯合?”
“好!”
高見澤美滋滋的說。
“那待會見。”
“待會見。”
大平掛斷電話,又立刻拿起來,按了個0,于是電話被轉到前臺。
“幫我訂一下餐廳。就是上次去過那個米其林,叫什么我忘了。”
“那個是預約制的,得提前好幾個月預約。”
“這樣啊……那訂一下代官山的……額……”
“池田屋?”
“對!就是這個,你居然都記得啊。”
“這個特別好記,因為名字和被新選組突擊的那個池田屋一樣呢。”
大平康儀咋舌:“你居然還是個歷史宅女嗎?”
“只是稍微有點喜歡歷史啦。還沒有到會去買武將本子的地步。”
“總之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