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對白鳥笑了笑:“好說好說,白鳥警部的面子當然好用。對了,我們組長整天念呢,好久沒和你下將棋了,你看……”
“有空一定去。”白鳥滿臉笑容,“那今天就這樣吧。再見。”
“再見了。”山本打了個響指,于是停在遠處的一輛面包車開過來,極道們把油漆桶什么的全都塞進車里,上車走人了。
極道們走后,白鳥指著絕塵而去的車子對和馬說:“當年他們坐這個車子去砍人的,現在被真拳會的韓國人和福清幫的中國人打得只能干這種事了,真可笑。”
和馬擠出一個笑容:“時代變了嘛,日本極道連槍都沒幾把,面對那種重火力沒轍也正常。”
“你趕快建立別動隊啊,我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要動手清理福清幫和真拳會了,自衛隊不可能在國內行動,只能我們上,你不把別動隊弄到GSG9或者特別空勤團那種程度,估計我們要付出重大傷亡的。”
和馬:“弄到那幫突襲阿根廷機場還全身而退的猛男程度,估計有點難,我盡力吧。”
“喂!”剛剛那個小男孩大喊著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我的事情怎么辦啊?你們一走,他們又會來的!”
和馬看著白鳥,他想看看白鳥怎么解決這個在他看來很難辦的問題。
白鳥蹲下來,輕輕拍了拍男孩的肩膀:“你爸爸呢?讓他出來說說怎么回事。”
男孩一臉不爽:“你們見那個廢物有什么用?那個廢物已經被我剝奪了家主的地位,現在我就是家主,我來保護媽媽和妹妹。”
白鳥笑了:“哦哦,不錯,是個男子漢。但是很遺憾,法律不承認你是家主。”
“為什么啊!竹千代這時候都上陣殺敵了!”
和馬:“不對,德川家康14歲的時候還在駿府城當人質,并沒有上陣殺敵的。他上陣,是兩年后改名松平元康返回岡崎之后的事情。你這歷史沒學好啊。”
男孩像瞪著殺父仇人一樣瞪著和馬。
而和馬則看著他頭頂。
沒有詞條,說明男孩的意志并沒有那么堅定。
白鳥對孩子說:“可惜啊,法律這東西,你,我還有你爸爸都說了不算,讓我見見你爸爸。”
男孩憋了一會兒,這才重重的哼了一聲:“進來吧。”
說完他就拉開門進了屋,徑直往屋里走去。
和馬跟白鳥跟在男孩身后進屋。
屋里有一股發霉味的味道,結合男孩剛剛說的,為了還貸把新房子賣了的事情,和馬推測這個房屋之前可能有段時間沒人住。
賣了房子之后這一家才搬回來了。
男孩站在客廳門口,給和馬他們拉開門,對著里面喊:“爸爸!警察要找你!”
白鳥領著和馬一路走到客廳。
這個房屋是按照舊時代日本人的身高建造的,和馬這種經過國民營養計劃提振身高之后的“新日本人”,進客廳的時候要低頭,仿佛甘道夫進霍比特人的家一樣。
“是渡邊先生嗎?”白鳥問坐在矮桌后面的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