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理:“那不如我下午再過來?”
薛白連忙擺手:“可別,師父要是知道了肯定罵我,我現在就帶你去。”
薛白對另外兩名師弟說了一聲,直接帶著吳理離開武館,開車前往嚴白禮所在的小區,然后上樓敲門。
很快,房門打開。
“師父,您看誰來了。”薛白對開門的嚴白禮笑道。
“嚴師傅。”吳理向老人抱拳。
嚴白禮先是一愣,隨即露出笑容:“吳理!來,快進來。”
“哈哈,我這天天都盼著什么時候能再見你一面,沒想到你就來了。”
嚴白禮拉著吳理朝屋內走,看得出來,老人是真的很高興。
“坐,薛白,去倒酒,再弄兩個下酒菜,我今天要好好和他喝一杯。”嚴白禮吩咐道。
“好。”眼看師父這么高興,薛白也跟著高興,轉身進了廚房。
很快,他拿了兩個裝滿酒的杯子放在吳理和嚴白禮面前,是嚴白禮自己泡的藥酒,然后轉身進廚房弄下酒菜。
“來,吳理,我敬你。”嚴白禮雙手拿起杯子說道。
吳理連忙舉起杯子,“嚴師傅,太客氣了,應該是晚輩敬你。”
誰知嚴白禮神情嚴肅,搖搖頭:“我這一杯,是敬你做過的事!”
說完,喝了一大口酒。
吳理也喝了一口,放下杯子。
“你在極限武道大會上,打得真好!每場比賽我都看了。”
喝了第一杯,話匣子也就打開了,嚴白禮開始說起吳理做過的那些事,言語中全是贊賞。
當薛白將下酒菜端上桌,兩人已經差不多快把杯中酒喝完了。
“師父,喝慢點。”薛白勸道。
嚴白禮擺擺手:“沒事,今天高興,再把酒滿上。”
吳理見狀連忙開口道:“嚴師傅,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事想向你請教。”
嚴白禮:“哦?”
吳理:“我是想問問,您認識或者知道還有哪些練傳統武術的高手嗎?”
“練傳統武術的高手?”嚴白禮皺眉想了想,“我的詠春屬于阮奇山這一脈,我師父是越南的華僑,后來回國將他的詠春傳給了我,是一脈單傳。我知道自己有師叔,師伯,但人都在越南,我從未見過,所以同門之中,我并不認識什么高手。”
吳理點點頭,阮奇山是詠春泰斗,與葉問、姚才被門人譽為“詠春三雄“,他是近代詠春的奠基人之一,其門人弟子不僅在國內,在海外也有,他的哥哥阮濟云就曾經到越南被聘為南潘順華人聯盟總教頭,可以說他們這一脈的詠春拳在越南那邊是很有名頭的。
嚴白禮又道:“至于國內其余門派的高手,年輕的時候走訪過一些,但那個時候眼界不高,對方到底是不是高手,其實我也看不出來,后來加入了齊市的散打隊,倒也遇到過不少武術界的同行,不過大家都心中杜明,自己練的東西單獨上不了擂臺,最終還是要靠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