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旁的同伴遲疑,“維克多,西提用的不純粹是訓練營教給他的催眠法,他還加入了別的東西,不然達不到現在這種狀態。”
維克多皺起眉頭,轉頭看向身旁的同伴,語氣冰冷:“你在質疑我?”
同伴臉色一白,連忙低頭:“不敢。”
維克多重新看向擂臺:“首領說過,不管是哪個國家的武術,最終都是殊途同歸:由人性到獸性再到神性,最終的境界都是一樣的。所以無論西提用了什么方法,他能夠在自我催眠的情況下保持絕對的冷靜,并且長時間維持這種狀態,他就符合首領的要求。”
同伴點頭:“明白!”
于此同時他用筆在手上的名單上勾畫了一下,勾畫的正是西提的名字。
他手里的名單上有很多個名字,各個國家的都有,而就在他勾畫的西提這個名字上方不遠處,也有一個名字被勾畫了起來,是兩個字——吳理。
......
臺上,趙立信的游斗沒有起到什么效果,反而有好幾次都差點被西提截住。
連續的高速移動和變向,對雙腿和膝蓋的負荷很大,趙立信不可能一直持續下去;不過西提這種自我催眠和刺激氣血的打法同樣不可能一直持續,而且趙立信相信等這個狀態一過,對方難以避免地會陷入虛弱,所以他決定繼續堅持。
西提目光閃爍,這要是沒有掉下擂臺暫停比賽這種設定,剛才他爆發的時候趙立信就不可能那么輕易地擺脫,現在他也看出了趙立信的打算,就是要打消耗。偏偏攔不住對方,因為對方的身法確實了得。
“膽小鬼,只會逃嗎?”西提用英文對趙立信喊道。
趙立信置若罔聞,繼續變向。
“像個女人一樣!”
“來啊,不敢和我打嗎?”
......
臺下,眾人只能看到西提一直在說著什么,但聽不太清楚。
忽然之間,只見趙立信臉上浮現出明顯的怒容,他不再游走,而是一下搶上前去,一記大摔碑手打向西提。
西提獰笑著和趙立信硬拼了一記,然后兩人再次進入對攻的模式。
趙立信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大摔碑手一下接一下地打出,而西提也毫不示弱地和他對拼。
砰!砰!砰!
眨眼間兩人硬拼了五下,趙立信一口氣沒有接上,在原地緩了一瞬,而西提則臉色漲紅,雙眼充血,似乎也快到極限了。但他沒有停頓,一記飛膝撞了過去。
趙立信眼中閃過一抹狠辣,這個時候他已經來不及躲閃,如果出手去擋,會被破壞重心,很大可能被西提抓住機會直接KO。
于是這一瞬間趙立信做了決斷,他沒有去擋西提的飛膝,而是雙手向上托住西提的下巴。
PS:這一幕對決靈感來自電影《一代宗師》,看過的朋友應該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