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學習書法和文字解析!”
“看來道友確實會篆文了?”
“不錯,我所在的宗門就是以符箓為根基的,而且在貴地,我也只有符箓可以用了!”
“符箓?”
包福新解釋一番,任平生也是了解了,這和他們的字帖一樣,都是一次性消耗的東西,而且使用篆文書寫。
這就困難了很多,需要特質的紙張,并且運用的篆文數量有限,而且極為的苛刻。
“如此,還要請道友不時的講解一下篆文如何?”
“自然可以,不過我了解的也并不深刻,畢竟篆文近乎于道了,我們這些小世界不可能理解的太深的。”
“無妨,相互印證而已!”
“正是如此!”
兩人就這么達成了約定,包福新邊學邊教,如此就在博望書院停留了下來。
這里可不是四季如春,而是四季分明的世界,這到是讓包福新很是喜歡,畢竟修士不會冷也不會熱,四季分明的景色也是不會枯燥。
而他又進入了刻苦的模式之中,畢竟他還是要趕時間的,留在這里的時間太長對他并不好。
還是早些學完離去,免得時間久了,耽誤自己的修煉進度,又或者是節外生枝。
可是事情往往都是如此,包福新待了一年的時間,轉年又是春夏交接之時,包福新身穿一身純白色長袍,上面有黑色的圖畫。
這是博望書院送給他的,畢竟他的那些裝備全部失去了效用。
長袍上畫著一株青松,黑白分明各位的醒目,有些扎眼。
但是這里的先生們都是如此,別看包福新也是學習,但是他的地位等同于先生,畢竟是教導篆文。
篆文他們也有研究,只不過算是更高一等,可以學習的人并不多,大部分是先生,少部分是最為出色的學子才可以。
這一天博望書院的院長,帶領全部的先生站在正門,包福新也是位列其中。
“平生兄,這是準備迎接哪一位?”
“大儒廖野!”
“有大儒前來?”包福新到是還沒有見過大儒,到底有何特異之處。
“不錯,如果能夠聽大儒說文,那就是太好了!”任平生很是激動。
包福新到是不在意,他根本不需要儒家典籍,僅僅學習他們對于文字的理解,以及和一些先生切磋書法。
畢竟他對于書法的了解還是太過淺薄了一些,而符元宗的教導也是不能和這些儒生想必的,他們確實會將書法提升到藝術的程度。
比如你寫一個字,旁邊兒的儒生愣是可以用八百個字給你詮釋一番,這種本事符元宗是無法比擬了。
所以包福新這一年來收獲很大!
“來了!”
就在此時,遠方天空之中一道流光極速而來,頃刻之間已經來到了書院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