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福新看著凌空而立的人,瞬間感覺不對,既然是來做客的,怎么不直接飛下來,而是居高臨下,這大儒如此沒有禮貌的嗎?
“常山,熊本初可是你博望書院的學子?”果然,此時廖野開口問道,而且語氣十分的不善。
常山是博望書院的院長,聽到對方的質問也是瞬間一身的冷汗,這是找茬來了。
之前接到‘飛鴻傳書’,一位這位廖野大儒是來講學的,雖然雙方之前沒有太過的交集,不過廖野就隱居在博望城附近。
心血來潮過來講學也是說得通的,這才召集所有的書院先生出來迎接,不曾想竟然是找茬的。
“熊本初確實我書院學子,學業有成,正是行路之時,不知如何得罪了前輩?”常山急忙躬身行禮。
行路,乃是儒生在書院畢業之后要做的,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這是儒生修行的一種方式,就像是他們集體去喝花酒一樣,那并不是真正的去喝花酒,而是為了激發自己的才情,說實話有些不倫不類的模樣。
不過在這里屬于正常,只不過和包福新的認知沖突了而已,包福新不會一概而論。
“哼,好一個熊本初,途徑我那文青山,將我的關門弟子打成重傷,隨后逃之夭夭,今日我來就是討個公道的!”
廖野口中說著要討個公道,但是隨后伸出右手點出,“大風起兮云飛揚……”
瞬間一陣狂風席卷,隨后周圍的云朵匯聚,慢慢的形成了烏云。
這是要動手啊!
常山一頭的冷汗,急忙說道:“前輩,此地乃是書院,您不能再次動手啊,這里還有那么多的學子呢!”
“哼,你博望書院教導無妨,弟子隨意出手傷人,我廖野不介意替你們管教一番,免得日后惹是生非!”
包福新瞥了瞥嘴,即便儒家再怎么講究所謂的仁義禮智信這些東西,可是本質上依然是實力為尊。
還說什么尊重學問高的人,不過是尊重天才罷了。
包福新心中腹誹,不過手中已經扣著一張符箓了。
“前輩有話慢慢說,我可以發‘飛鴻傳書’,召熊本初歸來,倒時候當面說清楚就是了,如果真是他的錯,我博望書院也不會護短的。”
“哈哈……如今還要對質?莫不是你認為我在說謊不成?”
“這……”
“雷動九天聲震萬里!”
“轟隆隆……”烏云之中開始匯聚往前的雷霆,不過這雷聲隆隆,聲勢十足,但是以包福新的理解來看,這并根本無法和天劫相提并論。
畢竟他頓悟過‘雷’字篆文,這對于這雷霆的了解還不錯,自然可以感受得到。
僅僅以四階上品符箓,就可以抵達數十道這種雷霆的攻擊,不過很明顯,常山作為院長沒有足夠的信心擋下來。
包福新現在可不是剛來的時候,對于這里的天地法則也是適應了下來,總的來說,這里是以文字為基礎,或者以肉身為基礎的法則環境。
文字低了篆文一等,而包福新使用篆文自然是沒有絲毫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