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那么說,但藏好身份應該不會那么容易被發現吧?畢竟船上到時候人滿為患,沒有理由的動手肯定會遭到圍攻的。”胖子說道。
“萬一呢?”女人說道。
“我到是不怕萬一,但我們這里還有一個嬰兒要管。嬰兒雖然是小事情,但我們都接了。兩個事情不就一樣重要了嗎?一個月下來嬰兒死了也不好交代不是?”壯漢阿倫說道。
女人看了一眼壯漢懷里的孩子和胖子手里的琥珀說道:“胖子,我記得你是不是會搞手工藝?你把琥珀做成吊墜,掛在孩子脖子上。這樣我們就只用保護一個東西了,能方便一點。”
“容易,家里祖傳就是干這個的。跟玩似的,用不了幾分鐘。”胖子說道。
“對了,記得做一塊假的琥珀放在身上。用來聲東擊西,能做到吧?”女人再度說道。
“簡單。”胖子說道。
“那么我們三小時后就出發,貨輪七點靠岸從碼頭走。”女人說道拔出了RB刀擦拭起來。
……
阿龍帶著阿豹回了古道街,從暗門上去看見阿虎還沒睡斜躺在病床上。
阿虎看見龍豹二人,特別是看見豹身上的傷立刻說道:“你們這是怎么了?”
阿龍搖著腦袋說道:“一言難盡。”
此時的阿豹捂著左手齜牙咧嘴的說道:“好疼,真的好疼。”
阿龍拿出了手機給方醫生打了個電話。
凌晨三點的電話,方醫生迷迷糊糊的接了起來。
“阿豹受傷了很嚴重,您能來一下嗎?”阿龍說道。
“你們怎么搞得?半個小時我就過來。”方醫生說完掛了電話。
過了半個小時,方醫生打開了暗門。
看著斷了一只手掌的阿豹也嚇了一跳,立刻說道:“切下來的手掌呢?這肯定要去醫院,我就是個牙醫這太難了。”
阿豹搖著腦袋說道:“手掌沒了就沒了,不用縫回去。只要止血就好了,我好疼。”
方醫生點了點腦袋,立刻拿出手頭的工具開始消毒縫合。
一個小時的忙活,這才止住了血。
期間阿豹一直低著腦袋,思考著如何圓謊解釋自己擅自行動的事情。
包扎完畢的方醫生看著方豹的手不解的說道:“你這手到底怎么回事?被那個男人發現了?然后對方干的?你那么厲害對方是用什么傷了你?”
阿龍聽到這里也明白事情要兜不住了,阿豹低著腦袋說道:“那個男人身邊也有使徒。”
方醫生聽到這話懵了圈,思考著說道:“是對方的使徒把你傷成這樣的?”
阿豹點了點腦袋,思考著具體的內容不能讓方醫生知道。這樣讓方醫生自己猜就好了,多的絕對不能多說。
方醫生眉頭微皺思索了片刻說道:“等等,你被那個男人看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