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不知道想了多久,全身酸痛的他根本無法站起。
忽然該隱說道:“要吃飯了,吃完后我再找你練。”
該隱的話后,樓下出現了腳步聲。
劉星起身該隱已經不見了,而前后腳使徒送來了兩份食物。
劉星起身欣然接受,不過該隱已經不在了自己吃兩份應該也不是什么問題。
劉星走到了該隱之前所在的位置上,地上居然被畫出了一個圖畫。
是一個沒有完全閉合的圈,而沒有閉合的圈上有一個頭朝尾的剪頭。
劉星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符號,此時的劉星并不知道這代表著什么。
“該隱?”劉星大喊道,神出鬼沒的該隱沒有回答自己。
這三天劉星算是過的比較好的,被當做救世主之后幾乎只用呆在大樓里就好了。
每天都會有人送來食物,雖然這些食物看起來都不怎么樣。
大部分都是雞肉的炸制物,和一些白色的粘粘的不知道是什么植物攆成的主食。
使徒們都會送來兩份,該隱不吃的食物自己每天都有兩份。
而吃完之后半個小時該隱就會出現,然后讓劉星起來繼續對練。
“我這么練什么時候是個頭?”劉星不解的說道。
“什么時候不用能力摘下我的面具,就算你贏了。”該隱說道。
三天的時間過去,劉星還一直是被打的那位。根本無法反擊,但這些天也不是這么都沒做到。
一次該隱要甩自己的時候,劉星試著將右腳塞入了對方的支撐腳下面。
該隱沒有將自己甩出,而下一秒自己打算反擊的時候被對方很快的躲開了。
這些天劉星的研究,只要是人都是需要發力的。
從腳下發力,到胯到腰上背上手發力一氣呵成。單單用手根本不可能把人甩出去,那么只要在發力的初始點進行阻止那么肯定能攔下對方的攻勢。
劉星明白了這個事情,并且試驗成功。但后來的實戰演練,再想攔下又變得奇難無比。
而這三天內,劉星和金克幾乎是擦肩而過。
金克選擇了三輪摩托車一個補給站一個補給站的加油前行。
而小安等人直接坐上了飛機,從華盛頓直達俄亥俄州然后前往底特律。
小安的路程倒是跟劉星干掉紅人館之后回底特律的路程一致。
而此時小安等人同樣找了個代駕,只不小安等人給的并不是錢。而是威脅,帶著一輛越野車前往底特律。
小安等人的越野車停了下來,高溫在副駕駛大喊道:“干什么停下?”
高溫側過頭看著油箱還是有油的再度喊道:“油還有,都到這里了你停什么?難不成不愿意開進去?”
“不是的,不是的。車卡住了,卡住了。”司機緊張的說道,司機此時的頭上身上到處都是傷痕。
這一路被高溫打傷還算小事,燙傷到現在還隱隱作痛。
高溫此時放下了火紅的手掌說道:“下車,修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