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商震還是上得晚了,那只胡狼一下子撲到了那只大貓的后背上就未曾撒口!
這時又一只胡狼已是撲了上去又咬住了那只大貓的一只腿上。
商震兩條小短腿象風車一樣奔跑。
他很想把自己手中的彎刀象甩回旋鏢那樣的甩出去,可他終究沒敢。
他還沒有失去理智,如果自己把刀扔出去那可就撿不回來了!
自己手中如果沒有了刀只怕會和小奶貓一樣的不堪!
商震再沖。
他也沖到跟前了,就見那只大貓正一爪子把咬在它肚子上的胡狼的眼睛抓出了血來。
那只胡狼嗥叫了一聲終是放開了囗,可另外一只胡狼終是咬著大貓的那個小腿卻終未松口!
商震上前一刀劈下正剁在了后面那只胡狼的腰際。
這一刀都讓商震自己輕噫了一下,因為并沒有想象中的刀砍脊骨的硬碰硬,這一刀竟然硬生生在那胡狼的腰際楔了進去!
那胡狼慘叫一聲想回頭咬他,可商震已然拔刀,那胡狼便已癱了下去,卻是如同抽了羊角瘋般哆嗦了起來
商震大喜。
這胡人的彎刀好快,這一刀劈的又是好巧,恰恰是砍進了胡狼脊梁骨的骨縫之中!
對任何人或動物來講,脊骨都是發力的中樞,更何況是銅頭鐵尾豆腐腰的狼?
可這時商震就見另外那只咬著大貓一條腿的胡狼已經松口了,而那只大貓卻已是“傲傲傲”的怪叫起來。
它的一只爪子卻已經不見了!
而那只胡狼卻正“嘎崩嘎崩”的嚼著,那只大貓的爪子已是被胡狼咬斷了。
商震持刀再劈,那只胡狼卻已是一擰身閃了開去,而它的嘴里依舊是在嘎崩崩的嚼著!
商震沒招了。
這狼嘴巴的咬合力卻是比家犬大多了。
家犬在咬骨頭棒子,比如豬的腿骨的時候,那橫咬豎咬最后總是會剩一塊骨頭的。
盡管那骨頭已是被咬得不成了樣子,上面又布滿了齒痕。
可狼卻不是的。
狼可以直接將那骨頭咬碎吞到肚里去!
商震已顧不得這只受傷的大貓了,那頭另外一只可還斗著呢。
只是商震再過去時,就見那頭卻已經分出結果了。
那只大貓已經倒下去,站起來的卻是一只胡狼!
完了,那只大貓完了,商震知道。
這回的胡狼來的本就多,更何況比普通的胡狼還大了一號呢。
兩只大貓終是付出了一死一傷的代價,而那胡狼卻也還剩了一只。
不過,最后那只胡狼也受傷了,它用自己那兇狠而嗜血的目光看著持刀逼近的商震,一人一獸便對峙了起來。
可他們的對峙也只是片刻罷了。
商震就聽到身后傳來了那只小奶貓“哦哦哦”的叫聲。
那聲音充滿了稚嫩與不安。
就是不回頭商震也能想到,那是那只小奶貓跑到了它娘身邊。
被咬死的那只大貓是公的,被咬斷爪子的那只大貓則是母的。
可商震并不敢回頭,他怕一回頭,對面的這只胡狼就會沖自己撲上來。
商震持刀繼續向前方逼近。
這時那只胡狼低頭看了看那只同樣倒在血泊中的大貓仿佛心有不甘,但終還是轉身向遠方一瘸一拐的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