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后世對于這種人的說法則是指一種走路一擺一擺的叫起來“嘎嘎”的一種雖有翅膀卻不會飛的禽類!
吵歸吵,可是活還得干!
商震他們一共是三匹馬,卻是被那白玉川指揮著商震他們從三個方向攆了出去。
馬攆走了,白玉川便往一條小巷里跑去,商震和喜糖交換了下眼色隨即就跟了上去,而那扎自然也是緊緊跟隨。
“你們跟著我干嘛?”白玉川不滿的說喜糖。
“你把我們的馬弄沒了我們不跟著你?”喜糖回答。
喜糖說馬那只是借口,他和商震也只是覺得白玉川路徑熟罷了。
“要跟著我行,你把那四百貫還給我!”白玉川開始翻小帳。
“少扯,我還沒讓你賠我們馬錢呢!”喜糖根本不買帳。
“就你們那破馬哪匹能值一百貫?”白玉川撇嘴。
“那是我們用胡馬換回來的,哪匹胡馬不值幾百貫?”商震詭辯。
白玉川懶著和商震掰扯便又威脅道:“你跟著我,小心我戳你穴道,讓你也躺那半死不活的!”
“你那玩扔跟撓癢癢似的,小心我把你洗干凈剁巴碎吃了!”喜糖哪怕白玉川這個,他卻是忽然想起胡人里的那至蠻一族來了。
“行了,現在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了,別吵吵!”商震打圓場。
于是那所有人便不再說話,白玉川就在前面領路,商震他們就在后面跟著。
很顯然白玉川對這一帶真的很熟,四個人就在那成片的民房之間穿行。
一個多時辰后白玉川敲開了一個庭院的后門。
開門的是一個臉上搽的白粉都“噗噗”往下掉碴兒的半老徐娘。
那女人看到白玉川后驚喜的叫了一聲“三爺來了”然后就探頭往院外瞅了瞅,嘴里又道“快跟我躲起來!”
就沖這女人的這一句話,商震和喜糖便覺得他們兩個可真是小瞧這個白玉川了。
很明顯這個女人一定是知道官府正在抓白玉川的,否則人家絕不會這么說。
哎呀!敢情這個小白臉在京師竟然還有窩(wò)子!
只是不知道,這個老女人是不是這個小白臉的相好的,喜糖甚至“惡毒”的想。
只是當商震他們隨著那半老徐娘進了庭院之后卻是更加震驚了起來。
他們在那庭院之中的曲折長廊走過,一路上聽到的竟然都是各個房間里年輕女子的鶯鶯燕燕之聲!
而且好人家女孩誰會發出那樣的聲音啊,一聽就是一種嬌柔造作的嗲聲。
長廊很長,商震他們三個懷著莫名的驚詫走了好一會兒后才隨著人家進入到了一個房間之中。
可到這還沒有完,那半老徐娘卻是又打開了一個暗道的入口讓他們下去了,這里竟然還有一個地窖!
“我就知道三爺早晚得到這里來的,地方都給你準備好了。
你們要是渴了就先喝那個桶里的涼水,三爺你別急,我馬上讓翠紅給你送壺熱茶過來!”那女子面向白玉川交待道。
讓喝涼水那肯定是指商震他們三個了,而人家不是說了嗎白玉川那是有熱茶的。
那女人正要轉身離去之際這才注意到了那扎,她便好奇的打量了起來。
必須承認,那扎的身材很好,并且她那面紗也不是整幅的卻是把她藍色的眼睛露了出來。
但凡有點閱歷的人那都能看出來那扎絕不會是中原女子的。
那女子抬了下手,那是試圖去揭去那扎臉上的面紗,只是迎上來的卻是商震和喜糖手中的鐵尺。
那女人看了眼那兩把鐵尺嘴一撇,終究沒有再問什么才轉身出去了。
而就在她回手關門之際,商震他們三個還聽到那女人說了一句“三爺真厲害,不知道在哪搞來了個西域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