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喜糖了,商震都已經慍怒了。
只是他們兩個嘴也張開了,話卻沒有說出來,卻是同時打的了個噴嚏!
不好,商震和喜糖同時便看向了白玉川。
白玉川這個家伙是采花賊,肯定是既能放春藥又能放迷藥,不是這個家伙他們下藥了吧?
而白玉川自然也看到了商震和喜糖的表情卻只是冷笑,人家反而坐到了桌前,同事時一甩手就把自己的那把扇子扔到墻角的床上去了。
這個動作看似隨意,但卻也表明了白玉川的一種態度。
那潛臺詞無疑是,你看,我把我的家伙會都扔了,你們可別疑神疑鬼的!
而這時商震和喜糖才明白剛剛為什么他們會打噴嚏了。
整個屋子里卻是充斥著一種極為劣等的脂粉味!
那味道是如此之濃烈,這對于從山野之中而來的商震和喜糖來講那是格外的不適應。
兩個人既然放下心來,便把各自的目光都轉向了屋里的陳設上。
別看這里是地窖,布置的倒也潔凈。
那墻還是裱糊過的,就是那種脂粉味有一種讓人掩鼻的沖動。
商震和喜糖打量完了整個屋子這才又看向了白玉川。
而現在又恢復了玉樹臨風樣子的白玉川的臉竟然微微的紅了!
而這一切實在是因為白玉川領他們藏身的這個地方有些古怪。
滿屋子都充斥著那種脂粉味。
他們自打進了這個院子又聽到了眾我女子那鶯鶯燕燕之聲。
某個房間里竟然還傳出了絲竹歌詠之聲。
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這里竟然是一座青樓,并且還不是那種高檔的青樓!
“說你是采花賊有錯嗎?”過了一會兒,商震才說道。
“采花賊都禍禍良家的,你看哪個采花賊到這種地方來?”白玉川辯解道。
“那你就是一個——”商震沉吟了一下,他開始想詞了。
商震也只是在書中知道有青樓。
可是當他在這庭院之中一路穿行過來又被那劣等脂粉給勾了一個噴嚏,這回終還是猜到了。
“你就是一個眠花宿柳的浪子!”商震的書到底不是白背的,終還是給白玉川定了性。
“說的那么高雅,還眠花宿柳的浪子,不就是搞破鞋嘛!
也不對,不是搞破鞋,你叫——嫖客!”這時喜糖卻在旁不陰不陽的補了一句,卻是又刺痛了白玉川。
“你特么的,你特么的別逼老子罵人!”白玉川直接就跳了起來。
“好象你能罵過我似的,小時候在我們村子沒有人能罵過我。”喜糖并不急,滿臉的不以為然。
白玉川把喜糖恨的牙直癢癢卻沒有辦法,他自詡風流倜儻現在被人家說成了采花賊心中本就窩囊。
而喜糖才不管他是不是真的采花賊呢,反正白玉川哪痛他就往哪戳。
白玉川跟喜糖玩高雅,喜糖就跟他玩粗俗。
他眼見把白玉川氣得直蹦卻是樂在其中,所以他那就是不粗俗也變得粗俗起來,他就是瞅著白玉川不順眼!
“好了,總這么吵干嘛?吵了也跑不出去。
白玉川,我相信你不是采花賊,說說你的事吧。”這時那扎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