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凳兒,這回咋弄啊?”那扎不理會那兩個人開掐忙問商震。
“我管他們怎么打呢,我就是想上船。”商震說道,這時他的手已經向側前方指去了。
側前方一片水光,那是大海,而就在那大海的邊上卻是有著幾只船影。
他們之所以能看到船影,那是因為那船上已經亮燈了。
“上船就上船!”白玉川氣道,“我就搞不懂你們了,有一個算一個就會個狗刨就非得到海上去!”
商震他們下車了,背銅錢的背銅錢,背石子的背石子,借著黑暗的掩護便往那船的方向摸去。
銅錢石子這兩樣都挺沉。
銅錢那是錢,他們不能扔,石子雖重那卻是殺敵所不能或缺的也不能扔,那也就只有帶著了。
路之所以稱之為路,那自然是因為平坦光溜。
商震他們不想卷入到兩伙人的廝殺與爭斗中去,那自然就得從路邊的黑暗之中行走。
開始也就罷了,那里都是沙灘。
可他們又走了一會兒前面便出現海邊的巉巖亂石,商震也只是嘗試了一下便放棄了從中間穿過的想法。。
在商震“貼邊”的命令中,他們四個便貼在亂石堆的邊上接著前進。
而如此一來他們也就看清了前面雙方拼殺的態勢了,那火光之下盡是拼殺的人影。
要說錦衣衛也就罷了,可看來那伙販私之人也絕不是善與之輩。
“看著腿肚子轉筋不?要是現在退還來得及。”白玉川輕聲嘀咕道。
可是他得到的卻只是喜糖的四個字:“熱血沸騰!”
“當我沒說。”白玉川氣道。
“那扎用彈弓掩護,咱們都貼著石頭過去。
咱們一到那頭,販私的人見咱們也背東西呢,肯定以為咱們和他們是一伙的,咱們也就上船了。”商震這時說道。
前面百步開外,錦衣衛與那些販私之人雖然已經混戰在了一起,可在火光之下戰場形勢大致還是清晰的。
他們可以看到有些背著袋子的人正在同伴的掩護下往船那里沖去。
到了此時,白玉川知道再說別的也是沒用的。
現在他們四個人中商震喜糖那是死黨,那扎是堅決要跟著那倆人的,而自己又舍不得那扎,那自己再磨磨嘰嘰的還有什么用?
商震現在還背著那兩個小半袋的銅錢呢,那可就是二百多斤。
人家喜糖又背著那兩袋石子,那也就他是個閑人了。
沒奈何他也只能上前接過商震背著的一袋銅錢。
“真不錯!”商震見白玉川肯出力了在黑暗中竟然笑了。
“什么真不錯?”喜糖好奇的問。
商震卻沒回答喜糖反而說道:“在前面危險小點,白玉川你上前面去,我和那扎在一起,要真有風險我這袋子錢就不要了好射石子。”
方案再次形成,于是四個人就接貼著那巉巖亂石邊上依次而行。
而這時剛走到前面的白玉川就聽喜糖在后面問商震:“你剛才說啥真不錯?”
而這時也說來也怪了,本來不遠處已是響成一片的喊殺聲突然就那么一頓。
這喊殺聲突然一頓也只是趕巧所有戰場廝殺之人都沒有發聲罷了。
可既然沒有發生在這一頓的剎那,天地間便是安靜的。
這時走在前面的白玉川就聽商震正低聲回答喜糖道:“這妹夫可真不錯!”
我艸,白玉川一口老血卻是差點被商震給氣了出來。
他也搞不清那扎是不是真比商震和喜糖小,反正商震和喜糖從來都是把那扎當妹妹看的。
那扎是妹妹,那自己和那扎好了,那自己可不是這兩個玩扔的妹夫嗎?
原來他還以為商震老實巴交的,現在卻才發現,商震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那卻是個蔫蘿卜——辣心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