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震感覺著手下之人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弱終是心中不忍說了句“差不多了”,然后終是松開了手。
而這時老韓家的那個伙計便也跑過來了。
“快點把這兩個家伙拖樹林里去,我們要他們的衣服。”商震說道。
“啊?你們兩個要他們的衣服干嘛?”那個伙計奇道。
“你看我們兩個人現在跟要飯花子似的,咋不換件衣服穿。”商震說道。
“哎呀,你們兩個可真有閑心!”那個伙計氣道。
商震也不理他卻是抓緊干活。
三個人連拖帶拽終是把那兩個士兵給拖到小樹林里去了,只剩下那盞燈在黑夜里孤零零的亮著。
不把人拖進樹林那肯定是不行的。
雖然說這個位置離著官軍的那兩條船有點遠,可誰敢保證人家就沒有那目力好的就看到他們在做啥呢。
可是又過了一會兒后,樹林里卻突然傳來了“啊”的一聲叫,然后就是噼了撲楞的聲音和商震他們幾個的呼喝聲。
又過了一會兒,商震和喜糖穿著那兩個士兵的衣服從樹林里出來了,后面跟著那個伙計。
而那個伙計嘴里還埋怨著:“你們也不把那兩個家伙殺了,嚇死我了!”
原來就在那個伙計給一個士兵脫衣服的時候,一個士兵卻醒了過來,多虧商震有防備才再又制住了那個士兵。
現在那兩個士兵已經被商震他們三個給捆在樹林里了嘴也堵上了,商震和喜糖終究是穿上了兩套新衣服。
只是事情到此還沒有完,商震卻是帶著喜糖和那個伙許提著那盞燈籠重新往那河流的下游走去。
當他們走到入海口處再也無法前行時,商震便把那盞燈籠亂晃起來。
他這么一晃,離他們還得有三四百步的那條大福船上的燈籠也晃了起來。
只是,那大福船上的官兵奇怪啊。
在他們看來下面晃燈籠的肯定是他們海滄船上的人,可是燈有燈語,下面的人晃的那是什么玩應?他們看不懂啊!
于是那大福船上的校尉便要讓下面士兵十來人一起喊。
只是沒等他們喊出聲呢,他們就見河邊當然也可以說是海邊的那個燈籠一下子就降低了,然后就快速的向西去了!
這是什么情況?
大福船上的那些官兵面面相覷,然后便齊齊的喊了起來:“哎呀,不好!咱們打燈的人掉海里去了!”
燈籠可是亮著,他們隱隱的就看到那燈籠的照亮下卻是水波泛光,那不是打燈籠的人掉到海里去又能是什么情況?
只是他們縱有心救人卻也沒有辦法。
實在是因為這大福船太大了,那得有三層樓高呢!
俗語講,船小好調頭,那船大想動起來可就難了。
時下的船那都是人力的,卻是連蒸汽機都沒有,想動起來全靠人力那哪有那么容易的?
就算他們把船動起來去找那落水的同伴,只怕落水的同伴也已經淹死了!
而這時在海邊的喜糖才吭哧吭哧的笑了起來。
他陪著商震泥泥水水的折騰了這么長時間,這時候他才覺出好玩來!
而此時在那大福船上寬大的船艙里,一名水師校尉正低頭站在兩個人的面前。
其中一個是將軍打扮,那是這條大福船的指揮官,旁邊的坐著的那個很年輕穿了一身紅衣。
只是這個年輕公子的腦門上舊痂未去耳朵卻又包了起來,那人卻正是朱喜。
“稟兩位大人,海滄船應當是沒事,他們的人回來報信了。
只是好象報信的人掉到水里了。”那名校尉稟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