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家在一起久了,誰又不了解誰?
喜糖當時就反問白玉川,你能確認這一定就是瀛人的苦肉計嗎?
白玉川自然不能夠確定,他也只是提供了這種可能性。
所以最終那個人是漢人還是瀛人,或者到底是不是瀛人所用的苦肉計。
終究是需要他們或者是商震沖到那跟前去認一認的,而這也是商震最終帶他們來到這里的目的。
“好了,現在說別的也沒用,大家就在這等著吧!”商震低聲說道。
按照商震的計劃,現在動手還為時過早。
既然是黑夜,總是夜深的時候動手才為更好一些,那時候縱使瀛人有心保持警惕,卻終會困倦的。
商震既然這么說了,他們五個人就都安靜了下來,每個人各想著自己的心事。
白玉川把自己的手偷偷的放到了那扎的手上。
這時候的白玉川便不由得在內心里發出了一聲長喟,真是白瞎了我家娜扎的小手啊!
在教游泳上白玉川就是那扎的師父,他當然是接觸過那扎的肌膚的。
比如小腿,比如胳膊,那扎的肌膚真是好啊,再加上了沾了水便有了一種如玉般順滑的感覺。
可是唯獨娜扎的手腳卻沒有了那種晶瑩如玉的感覺。
娜扎的手背腳背都是細膩的,可是她的手掌和腳底板那也是有著老繭的,是粗糙的。
而且作為一個曾經流連于百花叢中的風流浪子,白玉川對女子自然是熟悉的,甚至說是很有研究的。
白玉川認為一個女子的手指的長度形狀卻是與那女子的腿的形狀相吻合的。
一個女子如果有蔥白兒一般流暢自然的手指,那么大腿的形狀也一定是極美的富有曲線的,小腿潤滑,大腿豐滿,那手指就是大腿的縮小版。
那扎的手指無疑是他所見過的最美麗的手指。
可是偏偏卻由于總是握著那走上沙場的兵器,就磨出了好多的老繭,唉,真是暴斂天物啊。
想到了這里的白玉川。不由得又想起了那扎把自己摔了一跤的事情。
那扎身上的肉現在還是硬邦邦的嗎?
可是白宇川隨即就抑制住了自己又想伸出咸豬手的沖動。
現在大敵當前,可真的不是時候!
就在這樣的等候之中,夜色越來越深。
那瀛人的篝火也變得半死不活起來,而那些瀛人傷員的叫聲也停止了。
“你們說,瀛人會不會把他們自己的傷員的嘴都用布塞起來了?”終于喜糖打破了這夜的沉默。
“差不多吧,也許藥勁過了。”白玉川嘟噥了一句。
那些老實巴交的村民是不可能騙他們的。
村民們說,那樣的藥汁涂到了傷口上就會讓人又痛又癢,那就差不了。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商震說話了:“你們都精神點,我去弄套瀛人的衣服,好混進去!
如果我被瀛人發現了,你們就射箭掩護我一下。”
商震的話讓喜糖他們四個人心中一驚可隨即又釋然了。
他們就覺得商震還得想招嗎,不可能就這么硬沖下去。
當然了,如果商震現在有一匹奔跑起來如風馳電掣般的胡馬,那么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