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救姬花的父母,或者說去解救姬花所說的被倭寇所擄掠的百姓的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可商震并沒有著急上路。
雖然商震他們不算姬花現在也只有五個人甚至還談不上是一支隊伍。
可是商震說了,哪有勞師遠征的道理?
他們這兩天往往返返也跑了上百里的路那也總是要歇上一歇的。
所以,姬花在過來催促商震上路的時候便遭到了商震的拒絕。
好吧,姬花也只能等待。
商震帶著自己那幾個人又歇息了兩天,甚至連韓文沐都覺得他們應當上路的時候,商震卻是再次拒絕了姬花馬上出發的請求。
然后商震卻是一個人帶著弓箭與那把安了長柄的大斧子上山了,理由是,他需要再砍死兩頭野豬,然后把烀好的野豬肉當成路上的吃食。
為此,姬花哭了,哭的那就是一個花容慘淡。
畢竟任是誰都能想到,如果晚去幾天,可能她的父母就被瀛人殺了,或者就被瀛人拉到日本島給賣掉了!
就因為姬花的哭,喜糖、那扎,甚至宅男韓文沐都看不下去了。
喜糖看不下去,那是因為喜糖見不得別人受苦。
那扎看不下去那是因為她再是畏兀兒人也終歸是個女孩子,那心就軟。
“唉,板凳也是,既然都答應了人家那就去辦啊!”韓文沐低聲說道。
他那一顆宅男的心也絕不比那扎那顆女人的心硬到哪里去。
韓文沐這么說,喜糖的臉色自然就不大好,他也覺得這事自家板凳做得不對。
可這個時候偏偏就有那沒有眼力見兒,或者說相當有眼力見兒的人不是這么看的。
誰?當然是白玉川白公子了。
“救不救也不差這幾天了,那該禍害的都被禍害過了!”這時候白玉川卻是不陰不陽的說道。
“你,你,說的這還叫人話嗎?”韓文沐這個小宅男終于被白玉川給氣到了。
只是,他畢竟是后加入商震這一伙的。
于來他來講,商震喜糖白玉川在一起掐架那就是神仙打架,他一個凡人又怎么敢參與?
所以他縱是氣憤卻也只能這么說了而不是張嘴罵人。
韓文沐不敢說可不代表別人不敢說,而那個別人當然是指喜糖了。
“文沐你說的真對,這就是特么一畜生!”喜糖氣憤憤的罵到。
“哎,我說你罵誰呢?”白玉川一聽喜糖罵自己是畜生那也不樂意了。
喜糖看著白玉川的那張小白臉恨不得上去就給他一拳,可終歸想到商震已經囑咐過他了,不要和白玉川打起來,都是自己人。
于是喜糖最終瞪了一眼白玉川一轉身出院子去了。
“喜糖你干嘛去?”韓文沐就追了上去。
“我去找板凳,不行,這事我得去跟他說說!”喜糖氣道。
“等等我,我也去!”韓文沐也追出去了。
于是,院子里只留下一臉不以為然的白玉川和拿著幽怨眼神看著他的那扎。
“你也覺得我說的不對?”白玉川就問那扎。
那扎便重重的點了點頭。
白玉川就笑了。
那扎性子單純,從來是有一是一有二是二,她絕不會因為自己的心上人白玉川所說就混淆了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