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川也正是喜歡那扎的這一點。
原來他總在女人堆里混,那些女人的小伎倆他見得多了,所以他和那扎自一起時就會覺得很自在。
正因為那扎性格單純那自然也好哄。
于是,白玉川湊到了那扎的身邊便開始小聲嘀咕了起來。
也不知道白玉川說了什么,也只是片刻功夫,那扎就被白玉川逗得笑顏如花了。
而此時就在屋子里正透過那窗戶縫往外看的姬花那臉上的淚已經擦干了,卻又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又過了半柱香的功夫,喜糖已經在噘著嘴上山了,他的后面跟著跑的氣喘吁吁的韓文沐。
喜糖是往北面的山上走的,山村被群山環抱,當時商震就是往北面去的。
這山大著呢,現在喊也沒有用商震也只能悶著頭生氣。
而就在他們兩個爬到半山腰的時候卻是看到虎頭的爹正帶著幾個村民在砍竹子。
前兩天與瀛人的廝殺中,那竹筅當然有被瀛人給砍壞了的,這回他們卻是要挑那好毛竹砍上一些拖回去做竹筅。
“大叔,你看到板凳了嗎?”喜糖便問虎頭的爹。
“看到了啊,先前我看他從樹林里往東面去了,我家虎頭也追著去了。”虎頭的爹就回答。
“這不扯蛋嗎,東面哪還有野豬?”喜糖氣道。
上回他們離開山村之前,那把周圍山上的野豬都快給掃蕩空了,那哪里有野豬他們能不知道嗎?
“板凳倒是扛了斧子了,可是他沒有說打野豬啊。
他說對瀛人不放心,怕還有瀛人來就去東面看看了。”虎頭的爹詫異的回答。
嗯?虎頭的爹這樣一說,喜糖便是一愣可他隨即一轉身就也沿著那山腰往東面走了。
“板凳不是說打野豬嗎?”韓文沐跟著在后面問了一句就也跟著走。
而這時候喜糖邊往前走他的腦袋瓜就已經轉悠開了。
喜糖并不笨,他原來就是峪口村里的孩子王,商震是小板凳時那還是他的小弟呢,他又怎么可能笨?
現在他一聽虎頭的爹說商震去看東面是否有瀛人來,他就覺得商震好象并不是故意拖延姬花,似乎應當有點什么理由才是。
喜糖和韓文沐就在那山腰的樹林里接著往東面轉。
又走了一段時間后,他們終是到了東面那山的山腰了,這時韓文沐張嘴就喊“板凳”,可喜糖隨即就制止了他。
“別喊,別真的來了瀛人的探子啥的,再讓你嚇跑了!”喜糖說道。
一聽喜糖這么說,韓文沐馬上就閉嘴了,然后他還看了一眼喜糖。
現在他也是戰士了,他和喜糖的刀和弓箭卻是都帶著呢。
喜糖和韓文沐不再說話,邊往山上爬邊尋找著商震和虎頭的人影。
可當他們兩個一直都快走到山頂的最東面了卻也沒有看到一個人影兒!
“這兩個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喜糖手扶著一棵海碗般粗的樹終是有些氣餒的低聲說道。
可是他手一按到那樹干時卻感覺到不對,感覺到自己的手按到了什么東西上。
他歪頭再一瞅,咦?你這不是商震的那把長柄大斧嗎?
而這時他的頭上就有人說話了,那卻正是商震的聲音。
“你們兩個別吭聲,都躲起來,有瀛人!”商震說道。
一聽商震這話,那就是命令啊!
喜糖和韓文沐直接就蹲了下來,等他們兩個抬起頭時就見頭上綠蔭如蓋一動,商震便又把自己藏到了樹葉里了。
雖然他們沒有看到虎頭,不過他們也能想到,那小家伙肯定也藏在哪棵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