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的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喜糖他們幾個人,人家的目光便停留在了白玉川的手上,然后便笑了。
可是她這一笑一咧嘴,眾人卻又發現,人家的嘴巴好大,那嘴唇紅艷艷的也不知道涂了什么。
此時喜糖他們這些人已是呆若木雞一般,就見這個佛朗機女子伸手一推擋在她面前的白玉川,帶著一股香風直接就把白玉川給越了過去。
這女子過了白玉川到了這時卻才看到了那扎。
一看到那扎這女子卻是愣了一下,然后便又咧嘴樂了一下。
要說那扎和這個女子那還是有相象的地方的,比如說個子都挺高,腰都很細,腿都很長。
可說實話,若是比起大小來,那扎那可就是袖珍版的了。
若說那扎是那漢人仕女的花瓶,這個佛朗機女子那就是擺在大廳里的景泰藍花瓶。
若說那扎是對小香瓜,那女子就是一對大西瓜,人家那是絕對能把那扎給整個啷裝進去的!
“啊嚏——”,這個時候喜糖卻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
為啥?他卻被這個佛朗機女子一走動時所帶起的那股香風給熏到了!
只是,那里面全是香氣嗎?
這事卻也只有喜糖知道了。
喜糖對氣味兒特別的敏感。
原來他開玩笑說為什么不娶畏兀兒女子,那不光是因為他所說的白種女人腿上有毛,那還是因為那白種女子體味大。
當然了,那扎是沒有的,即使有那也是淡淡的一點。
可喜糖那也能聞出來。
什么體香體臭的,喜糖自然不懂,按喜糖的說法那叫“臭嘎就窩味兒”!
喜糖所說的臭嘎窩,那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隔肢窩也就是腋窩。
那里人的汗腺最發達,那里的體味當然就最大。
現在喜糖卻是從那香氣中卻是又聞到了一股臭嘎就窩味兒!
如此一來,剛才這個佛朗機女子給他制造出來的高大上的形象立馬崩坍了!
這形象一崩塌,喜糖就清醒了。
他快步向前跟上了那佛朗機女人,那打算堵住對方獵獵紅唇的手都抬起來了,可還是晚了,那女子卻已是大聲說起話來了。
到了此時,沒奈何,喜糖也只好把手放下了。
這時他若是再敢伸手,那肯定暴露,還是靜觀其變吧!
而現在那佛朗機女子非但說了話,甚至還一拉門把頭探了出去大聲說了起來。
至于本是堵在那門口的虎頭那就不用提了。
這小家伙看著眼前這個人高馬大的佛朗機女子眼睛那都看直了!
人家一伸手開門時,他卻是麻溜的就躲一邊去了,而那眼睛還直勾勾的呢!
到了此時,白玉川也已經清醒了過來。
可是,清醒過來也沒用了,現在的他卻同樣只能靜觀其變。
而這時也不知道那個佛朗機女子跟外面說了什么,人家隨即就把探出門縫的上半身收了回來,接著就把門給關上了。
而接下來讓喜糖他們放心的是,那女子回了屋后關了門卻是把門給插上了!
如此一來,喜糖和白玉川交換了下眼神終是都松了一口氣。
不過疑惑隨之便又到來,他們搞不明白,這個佛朗機女子見到他們幾個人后為什么沒有大聲示警啊!
不過,答案隨之就來了。
那女子卻是走到了白玉川面前,而且人家還一伸手竟然把白玉川的手給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