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女子的這個動作卻是直接就讓那扎“呀”了一聲。
那扎雖然單純,可并不代表她允許有別的女人可以摸自己心上的人的手!
而這時那佛朗機女子便已經把白玉川的手給托起來了。
在男人里白玉川的手那還是很好看的,那也是同樣的修長。
試想,人家白玉川會彈琴會鼓瑟會吹簫,人家自稱風流倜儻那也絕對是有本錢的!
當然了,現在他每天風吹日曬的,白晰就不要提了,那也早就曬黑了。
不過,就白玉川的這雙手在喜糖的嘴里那從來是被貶的一文不值的,可那就是另話了。
這時那佛朗機女子卻又笑了,而旁邊的人就看她把自己的手就放在了白玉川的食指上。
白玉川的食指上有啥?
那上面卻是戴了一個晶光锃亮的戒指!
那戒指是個寶石的,但是什么寶石喜糖他們也沒有人知道。
那個女子笑著就拿自己的食指與白玉川的食指比較了起來。
而這時眾人才看到,燈光下,這個佛朗機女子的食指上竟然有一個印痕。
嗯?白玉川抬頭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女子,而在這一瞬間他才“啊”了一聲。
他想起來了。
非但他想起來了,就是喜糖也想起來了!
這個女子是什么意思?
這個戒指哪里來的呢,那卻是他們在奔雙嶼島來的時候,他們那條船與一條佛朗機人的船交錯而過了。
當時那條船上便有個佛朗機女子把這枚戒指從人家自己的船上沖著商震給扔了過來。
而還沒等商震把這個戒指捂熱乎了,白玉川卻是看出這戒指是個寶貝就給搶走了。
搶走了,那白玉川那么風流踢淌的人物還不戴上手指上臭美一陣?
至于說那戒指套在哪根手指頭上有什么含義,那就別說白玉川了,就是整個漢地只怕也沒有人知道!
“你是說,這個戒指是你的?”白玉川比劃道。
那佛朗機女子連連點頭,然后接著就一指白玉川喜糖還有韓文沐的頭頂,然后還一指喜糖挎的那把刀,伸手一比劃老長的樣子!
至此,所有人都已經恍然大悟了,為什么這個佛朗機女子看到他們不吃驚了。
現在喜糖他們幾個人中,喜糖、白玉川、韓文沐原本是扮作瀛人的。
盡管他們在林子中已經讓那扎用刀把頭上多余的頭發給割下來了,可是他們三個的斗笠可是戴著呢!
那他們現在這身打扮其實還是和瀛人差不多的。
本來他們是打算扮和尚的,可問題是人家那伙販私之人又要抓禿子了,那他們還不把斗笠接著戴著?
所以這個女子一看到他們這身打扮,人家卻是不驚反喜。
人家為啥在船上會把自己的戒指摘下來扔給商震?
那還不是相中了商震?
誰也搞不清佛朗機女子的審美,或許在人家看來,當時商震盤坐船著,那戴著日本高頂斗笠懷抱一把雪亮長刀的樣子很酷吧!
估計人家當時就沖商震喊了:“來啊,晚上到我們佛朗機的青樓來找我啊!”
只不過商震他們這些人沒有一個懂佛朗機語的沒有人聽懂罷了!
結果,這回倒好,商震沒在,可是喜糖他們卻誤打誤撞的闖上門兒來了!
那人家這個佛朗機女子看到了喜糖他們那還不朝他們要商震?
人家要找正主兒,人家要找情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