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震怎么感覺丑女的眼神之中更多的卻是困惑呢?
而這時丑女就說話了。
“我就是奇怪,我就是比劃一下。”丑女說。
“比劃什么?”商震奇道。
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拿自己的胳膊給丑女當枕頭,然后兩個人又探討了不能讓別人摸丑女那好看的麥色的腿的問題。
而現在睡醒了,丑女又在自己手上比劃。
商震此刻真的是好奇的。
“我好像——好奇怪。”丑女說道。
商震清清楚楚的看到丑女的睫毛顫動著,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迷惑。
只是商震卻沒有得到接下來的答案,因為這個時候甲板上突然有瀛人大喊了起來。
商震和丑女兩個人不再對視也不再說話全都陡然坐起。
他們兩個循聲望去,就見甲板上有幾個瀛人卻是正伸手指著他們兩個的頭上。
商震和丑女齊齊扭頭。
他們身后是他們這條船的船帆,這是一條小船,也只有一張帆罷了,而桅桿上也沒有望斗。
但是由于他們這是一條倭船,船行海上瞭望的功能總是不可或缺的。
所以那桅桿上都是釘了一些橫撐的,人要瞭望的時候就順著那些橫撐爬到桅桿上面。
而現在就有一個瀛人正在那桅桿的上面向遠方揮舞著一面旗幟。
商震本能的站起又向遠方望去,這時他就看到西面出現了幾葉白帆。
這是——
商震瞬間醒悟,這應當是這個瀛人在向遠方的船只揮舞著旗幟打著信號,在指示他們這條船的位置呢!
如此說來,這個營人應當是姫花安插在丑女這伙人中的奸細。
商震已經問過丑女了,這條船上的瀛人都是原來跟著她的老人,一直就和姬花他們不對付。
“我把他射下來嗎?”商震問丑女道。
而就在問話的時候,他已經在摸腰間的弓了。
女的回答也直接印證了商震的判斷。
只因為丑女只是氣憤地說了兩個字“叛徒”。
這只是一條小船的桅桿,那桅桿能有多高?也就是兩三丈罷了。
商震添石彎弓就射了出去。
也只是這一下那個桅桿上的瀛人大叫了一聲就從上面折了下來。
只是他這一掉下來不要緊,卻是直接砸到了船艙的邊緣上,于是咔嚓一聲,那船艙的一頭也被他砸塌了!
丑女向著船艙上的瀛人高喊了起來,那些瀛人便收手拿刀槍向那個叛徒沖去。
那人掉下來就是不摔死也只剩下半條命了,商震并不理會,他在在船艙上向那桅桿跑去。
這條船的船艙上面是平的,要說贏人造船的水平并不高,可是這個船艙造的還是蠻結實的。
正因為結實商震才能在那船艙上跑而不至于踩塌下去。
可是那個瀛人從兩三丈高的地方砸下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在跑到那個瀛人砸蹋的船艙一頭時,商震也只是一跳他便凌空躍了起來,而人就已經直接撲到了那桅桿上。
商震靈敏的像個猴子似的往那桅桿上爬去,當他爬到頂端時,便手搭涼棚向遠處望去。
“怎么樣了?”丑女就在船艙上擔心的問。
“接著逃命吧,有三條船向咱們這里追來了!”片刻之后商震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