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那個女子是右腿瘸了,而自己卻是左腿有點瘸,兩個人都有點瘸這不正好配套嗎?
這不就是老天爺眷顧自己讓自己結束光棍生涯的一個好機會嘛!
啥叫邋遢啊?
我特么的往自己腦袋上揚把沙子那我也邋遢,這天上掉下來的好事那怎么可能讓那個家伙白撿了去?
我也要娶媳婦!我也要開花!我也要結果!那我也要加價!
于是,他便給那十兩銀子又加上了五兩。
“你特么的跟我搶啥?”先前那個邋遢之人就罵。
“我特么的比你多五兩銀子我咋就不能搶?這不是這兒的規矩嗎?”加價的那個就也喊。
誰曾想到這拍賣會都剩下最后兩個女子了卻出現了這么一出鬧劇,人群之中頓時爆發出一片大笑聲。
“艸!”在那笑聲中,喜糖卻狠狠的罵了一聲。
在喜糖想來,這些人怎么就這樣沒心沒肺,那要是上面賣的是自己的妻兒姊妹,那還能跟現在一副買牲口似的樣子嗎?
他把目光再次投到了站在臺上的那個女子的臉龐上。
那個女子臉上固有著悲憤無奈與倔強而眼神之中卻還有著一種了無生意的空洞。
看著那女子的樣子,喜糖就覺得自己的心猛的抽抽了下。
此時的喜糖就覺得自己就是把弄來的金銀都花出去那也一定要把這女子救出來!
“哈哈哈”,這時那木臺的主持之人也已經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眼見著下面的人為了自己身邊的這個女子爭起來了,一瞬間他便忘了自己先前被這個女子啐了一口所帶來的恥辱,他也高興了。
而就在他高興之際,下面卻已經又有人喊了起來:“我出一百兩,這個女子我要了!”
這人這一聲喊所有人便又看了過去。
這個人穿的可是干凈利落多了,那一看不說是個有錢人那怎么也比先前那二位強吧,至少人家算是正常人。
這個人又喊出來了第三個價,周圍的人就又要議論。
可這個人顯然也明白周圍的人要會說什么,所以他已是大喊道:“咋滴?老子是不邋遢!可前面的那個掌柜的你會嫌銀子咬手嗎?”
嗯?就這一句別管眾人如何想卻是直接讓那主持之人冷靜了下來。
對啊,我銀子再多那也不嫌銀子咬手啊!
下面的這個喊一百兩的人卻是直接提醒了他。
我和一個小娘們較什么勁啊?我掙銀子才是真格的嘛!
于是他就又喊了一句,只是下面的眾人正因為那第三人的出現議論正歡呢,他的聲音誰又能聽得到?
那主持之人忙又抄起了放在腳邊的鑼來,又“dung、dung、dung”的敲了起來。
現場終是又安靜下來了。
而這時那主持之人便喊道:“還有出價的沒,下面那位大爺出到一百兩了,還有加錢的沒?”
他這么一喊,下面人群中自然又是“哄”的一聲。
毫無疑問,這個主持之人變規矩了,人家不再和那個啐了他一口的女子置氣了,人家又開始要銀子了!
如此一來,那些窮的嗖的想借此幾會花個二三十兩就弄個嬌滴滴的媳婦的窮鬼們的夢想便如海水中的水泡一樣破滅了。
且不管那先前出價的兩個人在眾人的嘈雜之中如何罵那個主持之人說話不算數,可就站在木臺下的喜糖卻已是長出了一口氣。
吁——
終于回歸正常了,只要是拍賣論花錢喜糖的腰桿子那卻是硬氣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