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邪了門兒了!”最終連商震這個老獵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了。
“你的殺氣太大,把這里的鳥都嚇跑了。”白玉川就笑話商震道。
白玉川的話卻是讓喜糖又一撇嘴:“好象你少殺人了似的。”
“我怎么可能有板凳殺的人多?”白玉川不以為然的說道。
“是,你殺人沒有板凳殺的多,可你偷的人卻比板凳多!”喜糖卻又這么說。
“哎(ái),我說喜糖你這話說的可不對啊!你可不能順口胡咧咧,你大妹子可在這兒呢!”白玉川不干了。
誰是喜糖的大妹子?那當然是指那扎,那喜糖和商震一向也是以是白玉川的舅哥自詡的。
白玉川這么說,喜糖不吭聲了。
是啊,他說白玉川偷人,那自己妹子又成了什么人?這回是他沒理!
兩個人打著嘴仗終是跟著喜糖和那扎走上了山頂。
這座山四面山坡上樹木茂盛,可山頂上卻是石頭,那樹自然就稀疏了許多。
而就在喜糖和白玉川踏上山頂的一剎那,他們兩個就看到商震和那扎卻已是同時開弓了。
呀!有鳥了!喜糖和白玉川同時在心中大叫道。
他們當然只能在心里叫,他們又不是小孩,那要是一扯嗓子再把鳥嚇走了呢?
他們兩個也餓了,前面那兩個人開弓了那就是有鳥了,他們心中焉能不喜?
只是就在他們兩個看到商震和那扎開弓的剎那還沒等射呢,前方一棵樹上有鳥影一閃,然后他們再看到的就依舊是那婆娑的樹葉了。
好不容易看到幾只鳥,那幾只鳥卻又飛走了!
“我艸!這普陀山上的鳥不是成精了吧?”喜糖氣道。
而在喜糖叨咕的這功夫,商震拿著自己的弓就追了出去。
他也是好不容易看到了鳥影,可誰曾想他這頭剛拉開弓那鳥就飛跑了。
商震也急啊,那山半腰處一大家子人可都餓著肚子呢!
商震往前跑,那扎自然要跟著,喜糖和白玉川當然也跟著跑。
只是當喜糖和白玉川正跑著呢,就見前面商震和那扎突然就站在了原地。
“咋了,又飛沒影了啊?這也太快點了吧!”白玉川也感到了沮喪。
可是當他和喜糖也站到了和商震一線的位置上時就愣了。
他們這里根本就沒有幾棵樹,那便出現了好大一塊空隙,所以他們往前方,也就是山坡下看那視野也是極為開闊的。
在想象中,那在山頂上往山下看那看到的就應當是無數的樹冠嘛,這座山還是挺陡的。
可是,這時那些作為背景的樹冠卻已經被他們直接忽略了,他們就看到在那無數的樹冠上面卻有著數不清的鳥兒正向著山坡的一處地方飛去!
那鳥是如此之多,雖然談不上遮天蔽日,可是他們卻也看到在下午的陽光中無數的閃動的鳥兒的翅膀!
“媽呀,我說鳥咋沒看到幾只,原來都是往那兒聚呢!”白玉川說道。
那些鳥兒飛向的山坡的那個位置隱隱露出一片空地來,看樣子那些鳥是全落到那個地方去了。
而這個時候最有意思的卻是喜糖。
喜糖就看著那些隱沒在樹林中的那些鳥,過了一會兒才大聲叫道:“我知道今天啥日子了?”
“啥日子?”白玉川不解的問。
剛剛喜糖這一聲叫得實在是有些大,甚至喜糖和那扎都轉過頭來看他。
“今天是趕大集的日子,鳥兒趕大集!”喜糖再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