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不錯,今天的大海難得竟然無風。
而就在普陀山的海灘一處礁石的前面,卻是伸出了一根足足有兩丈多長的竹子來。
要說那竹梢可是挺粗,那都快趕上個雞蛋粗了,而那竹竿靠向礁石的那一端自然就更粗了,那都快趕上鵝蛋了!
不過此時那最初的一端卻是被正盤膝坐在礁石上的商震握在了手中。
商震的身邊正躺著一個美麗的女子,她的頭正枕在了上陣的膝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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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如同黑色瀑布一般的秀發便從商震的膝頭上垂下來,她卻正是丑女。
商震無疑是在釣魚。
要說商震在大西北的時候何曾釣過魚?就那個一輩子可能也只能洗上兩回澡的地方,說釣魚那可是太奢侈了!
不過既然已經到這東南沿海來了,現在又無事大家又想吃肉偏偏山上的鳥又是哆嗦養的,那么,商鎮就釣魚吧。
商震釣魚的手藝自然是和丑女學來的。
那魚竿是他在山上砍的竹子。
那做魚線的細繩與魚鉤,卻是他從那些死去的瀛人身上翻出來的。
至于那釣魚的魚漂卻是商震弄了個小木楔子,上面系了一根丑女的紅頭繩。
可縱使是上面系了紅頭繩,想看到那魚漂在海水中的起伏,那也只有商震的眼神兒了。
這自然已經不是商震頭一回釣魚了。
之前商震用的都是小魚竿,魚餌小釣來的魚自然也小,所以他的那些伙伴就覺得這魚吃的不過癮。
于是,商震就在這半個多月的時間里,不斷的提高自己的釣魚技藝。
眾所周知,商震可不是什么笨人,別看他話不多,那腦瓜子好使著呢。
所以這些天來,他那釣魚的水平就已經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
也正因為如此,丑女才能放心的枕在商震的膝蓋上看他釣魚。
商震本來應當是管丑女叫九香的,可是他管丑女叫丑丫頭已經叫習慣了,而商震也征詢過丑女的意見,丑女對商震管自己叫什么并不在意。
那么,丑女就是九香,九香就是丑女,反正人名只是個代號那也就無所謂了。
真的,名字真的只是一個代號。
丑女丑嗎?非但不丑,現在人家在商震的身邊就已經等同于玉體橫陳了。
說玉體橫陳當然不等于說什么也沒穿,只是因為丑女上面和下面露出的肌膚比較多一些罷了。
她下面又只穿了一個沒過沒過膝蓋的短裙。
丑女雖然自認為自己是個漢人,可她畢竟是在日本長大的,說她沒有留下一點瀛人的生活習氣那是不可能的。
就比如現在,既然是和商震在一起了,也只有他們兩個在海邊釣魚,那么丑女為什么要束縛自己呢?
她卻是用從瀛人身上扒來的衣服改了這么一件短裙,現在她往那海邊的礁石上一躺海風一吹,那就是一個涼的通透。
為此商震還特意問了丑女,難道你長大以后都是這么穿的嗎?
丑女回答,那怎么可能?
她小的時候最喜歡這么穿,可是長大以后當然不能讓那些瀛人用色瞇瞇的眼光看他。
而她和商鎮在一起,這也就天性流露了。
商震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