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把這個馬彪陪好酒那卻正是商震他們商量好的為喜糖弄來功名的一步罷了。
“好啊!”對于商震這個提議那馬彪自然是慨然應諾。
雙方接著把酒言歡,在這個過程中自然再次提到了商震在打那個朱八宅院時的神奇表現。
到了此時,喜糖都聽愣了,他卻才知道,商震竟然還發明了用腳蹬弓射箭的方法!
“商老弟你那張大弓呢?”馬彪又問。
“那張大弓被我遺失了。”商震不無遺憾的說道,“對了,馬將軍你們軍營之中可曾有那樣的弓?”
“你還別說,還真有一張,若是老弟想要我就送與你,走時你就可以拿手”馬彪忙道。
“那敢情好!“商震喜道,不過他想了一下卻又說道,”我走時先不用拿。
過兩天我請馬將軍喝酒,到時你給我拿過來就行。
對了,還有箭!那箭可不是尋常箭能比的!”
“小事一樁。”馬彪言道,然后就把那杯盞一端,“喝酒,今天老弟盡情的喝,軍營里有的是地方讓你們兩個人住!”
商震聞言自然又是舉杯。
推杯換盞之際,商震與這幾個人喝的極是酣暢,相反和他同來的喜糖那卻是在有節制的在喝。
商震究竟能喝多少酒那是沒有人知道的,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頭一回就喝這么多酒那遭罪肯定是免不了的了。
而喜糖卻是知道喝酒是什么滋味的,本來喜糖酒量那是不錯的,可是他今天扮演的角色是商震的跟班,那自然是不會多喝的。
所以,就是那幾個人勸喜糖喝喜糖那卻也只是點滴示意。
這場酒喝了足足有一個時辰這才作罷,而最終喝多了的商震便被馬彪派人安排在軍營之中一個偏僻房間里去睡了。
所謂的軍營卻正是雙嶼島的那個南一島上原來佛朗機人住的房子。
喜糖喝的少原來又知道酒滋味倒也罷了,可是頭一回就喝了這么多酒的商震卻已經在那木床上折騰開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成青絲暮成雪。”商震直接就跪在了那木床上嘴里卻念念有詞。
“喝這么多酒還背什么詩,趕緊睡吧。”喜糖眼見商震喝成了這樣那是既感動又好笑便勸道。
可是這個時候商震卻又怎么可能聽他的,然后他卻是把頭往床上一杵然后就把屁股蹶了起來。
“你這是干嘛呢?”喜糖還真就沒有見過商震用過這種屁股朝天式。
“這樣呆著能好點。”商震喃喃的說道,“感覺我的胸懷里就是高山大海,不,不是高山大海,而是翻江蹈海。”
“我給你弄點水去。”喜糖也沒辦法。
喜糖能喝,他原來和大眼賊兒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就經常喝烈酒。
要說喝他是真的不少喝,可是他真的就沒有喝醉過,象商震所說的這種翻江蹈海的感覺他還真就沒有。
“我去給你弄瓢水。”喜糖無奈的說道。
燈光下他就見商震閉著眼睛,就那臉龐這回卻是仿佛回到了小時。
“五花馬,千金裘,將兒呼出喚美酒,與爾同銷萬古——阿就、阿就萬古愁。”商震卻還是在那蹶著屁股背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