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丫頭”,一個赤精條條的人在屋里屋外來回跑過,嘴里呼喚著那丫鬟的名字。
而與此同時還有五個同樣是赤精條條的男人,正用一種看稀有動物一般的眼神看著那個奔跑著大呼小叫的人。
奔跑著的呼叫著的那自然是商震,在旁邊如同看著稀有動物一般的看客們,正是喜糖、馬彪和他的那三個手下。
“身材不錯!”這時魯震岳低聲說道。
而旁邊他的一位伙伴便“嗯”了一聲。
“我從來沒有想到過一個男人的身材也會這樣的好看。”這時那三個校尉中的第三人又說話了。
只是這話卻有些冷幽默,并沒有人接口。
是的,商震的身材在男人里確實是不錯。
此時雖然全世界已經進入到了大航海時代,但是終究文化交流還沒有展開。
那如果東西方文化交流全面展開的話,就商震這有形有質的身材,完全是可以給西方畫家當裸模的,那是絕對會超過那個半身像叫什么大衛科波菲爾的。
只是現在說這個有什么用呢?
他們所有人的衣服都被扒光了,他們所有人的兵器也都不見了,包括商震的那張長弓,而同時與之不見的還有商震的那個丫鬟。
馬彪他們并不知道丑女的真正名字,他們也只知道商鎮當他們的面只管那個丫鬟叫“丫頭”。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
就他們這些大男人被人家把衣服扒了個精光,這事兒不敢說百分之百就是那個丫頭干的,但那個丫頭肯定也脫不了干系。
可奈何商震不信啊,所以他才會里里外外的跑,里里外外的找。
“行了商弟,我說你就別喊了,你消停會兒吧,這事兒就是你那丫頭干的!”馬彪等張震再次跑進屋子里時,終是忍不住說道。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商震如同驢拉磨一般轉了幾圈之后,在馬彪的這句話的勸說下,終是停了下來。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這是馬彪手下的一名校尉說道。
對于這家伙說的這句話,商震也就罷了,他仿佛不相信這件事是丑女干的那表情還是失落的很。
可是馬彪他們幾個卻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凌。
昨晚丑女在給他們倒酒的時候他們還在想,這要是自己也有這樣一個丫鬟那該多好,平時給倒酒,晚上給暖床。
可是現在一看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誰會去防著自己的丫鬟啊?
人家既然能用刀把自己的頭發剃了個精光,那么,那個時候他們這些人就是肉板上的豬,而且還得是白條豬,那種人家想用刀剌哪塊就剌哪塊的白條豬!
“現在說什么都沒用,好在命算是保住了,魯震岳你回去找人帶幾件衣服過來。”已是冷靜下來的馬彪吩咐道。
“我,我啊?”魯震岳為難了。
他就是什么也不說可大家也都明白,這光腚啦嚓的咋出去啊?
他想說不去,可又不敢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