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再怎么說他們也是水師的人,那水師也是軍隊啊!
現在軍隊主官給你下了條命令你敢不執行?
你敢不執行那就叫違抗軍令!那違抗軍令是什么結果還用問嗎?
“要不讓商老弟去得了。”魯震岳有些為難的說道。
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情也是因商震請酒引起的,那要是讓商震去軍營弄衣服回來倒也說得過去,畢竟,冤有頭債有主嘛!
“讓什么商老弟去?他認識軍營幾個人?”馬彪氣道。
魯震岳被說被動靜了,是這個道理。
畢竟自己是水師的人,他們平時辨認商震那都是通過商震腰間的那張短弓來確認的。
這要是商震光不出溜的出去,哪個士兵又會認識他呢。
“艸!我就我吧!豁出去這張臉我就不要了!”魯震岳終是很有志氣的說了這么一句,然后他真的就站了起來奔外面去了。
事情發展到這里,反正也就這樣了。
正如馬彪所說的,不管怎么說,他所懷疑的丑女也算是給商震和他們留了一份香火情誼,那至少是沒有要他們的命嘛!
他們這些人那也都是在沙場上一路打打殺殺過來的,一個人對自己的生命都能拿得起放得下,眼前這件事雖然難堪可也就是難堪罷了。
所以馬彪心情卻已經好了起來,然后他看著魯震岳走出去時的樣子突然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隨后他便說道:“這老魯的大腿都趕上商老弟那混蛋丫頭的腰粗了,哎呀,他腿上的毛挺厚啊!”
馬彪這么一說,商震依舊低頭不吭聲,可是馬彪那兩個手下卻也跟著哈哈笑了起來。
“看老魯平時走路那么有氣派,沒想到現在光著的時候走起來也是如此的氣宇軒昂!”其中一個校尉這么說。
“快拉倒吧,那你咋沒看他蔫頭耷腦的時候呢!”另外一個這么接話。
男人之間又不是女人那有什么不能說的,他們這么一說,馬彪又帶頭大笑,一時之間至少他們三個人那已是心情大好起來。
“商老弟,看開點,大丈夫何患無妻?”眼見著商震一副郁郁不樂的樣子,馬彪心情一好就又開始勸商震了。
他可是絲毫沒有懷疑他們被扒光了的這件事與商震能有什么關系。
如果商震和喜糖也跑了,最后只剩下他們四個水師的人那他肯定會懷疑商震的。
可就眼前的這種情況,明擺著商震也是不知情嘛!
商震抬頭感激的看了一眼馬彪,而與此同時對馬彪的好感已是大增。
老馬這個人不錯,豁達開朗心眼也好!
只不過這是商震內心的話他卻絕不可以說出來!
“我說老弟,你也別在意,我覺得這事兒八成就是你那個丫鬟干的。
只是就這樣讓她跑了終究是——唉”那馬彪就又嘆了一口氣。
明擺著馬彪的話就說了半截商震又怎么可能接話?那聽著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