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表情,指的是崩潰,痛苦?
看著一臉神經質笑容的野田妹,滿臉痛苦,淚流滿面的森口半平,鳴人感覺自己的三觀,正一點一點的崩塌。
“你這個瘋子!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就算是畜生,都還有舔犢之情!你!”森口半平大喊道。
“注意你的語氣,誰給你的膽子,敢這么跟我說話。”野田妹惱火道。
是當真看不清形勢?
還是壓根沒把森口半平當人看?
眼睜睜看著在野田妹的瞪視下,身體顫抖,像是要下跪的森口半平,鳴人無言。
被訓練下的狗,玩具嗎?
忍界,有比木葉根組織還要黑暗的地方,那里是光無法照耀的角落。
野田妹顯然不是那種有耐心從頭訓練的人,包括森口半平在內,是從其它渠道,花錢買來的。
因為需求,所以有對應的市場。
正因為有像野田妹這種心理扭曲的人,愿意在這方面消費,就繁生出了這等培養人,當玩具的組織。
利益,讓有心人趨之若鶩。
在鳴人的胡思亂想下。
在野田妹輕蔑,如看狗,爬蟲的注視下。
跪到一半的森口半平,卡住。
野田妹咦了一聲。
“就算我是狗,就算我是玩具,就算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串數字,我,也有想要保護的存在。”
森口半平抬頭,直視野田妹,眼里閃爍著某種光彩,讓她心驚膽戰。
隨手從墻上取了一件還算趁手的工具,那是一個鐵鉤子。
野田妹以前很喜歡用它來穿進玩具們的肩胛骨,再吊起來,迫使其腳尖著地,在痛苦中哀求。
能不能活下來,看野田妹的心情。
早點放下,治療的及時,還有一線生機。
若是放的遲了,或者根本沒打算放,那人,即會失血過多而死。
森口半平是幸運的,他活了下來。
同時他也是不幸的,比起那些早就死了的玩具,他承受了更多的痛苦與折磨。
“你想干什么!別過來!”野田妹終于意識到不妙,事情超出了她的掌控。
手和腳被捆住,查克拉又被封,只能像條毛毛蟲,在地上滾,蠕動。
她是真不明白,怕她怕得要死的這只狗,究竟為了什么敢反她?
不大的地下室,野田妹在前面滾,森口半平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面。
握著鐵鉤子的手,在冒汗。
他是孤兒,從小接受組織的訓練,聽主人的話,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
要反抗主人,甚至是拿起武器,要奪走主人的生命,對他來說,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滿頭大汗,兩次差點摔倒。
在心里,不斷回想著那個可能是他的孩子,沒等降生,死在了肚子里。
還有那兩個雖不是他親生,卻是由他看著長大的兒女。
不為自己,為了孩子們,也要把這個魔鬼給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