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ue到的閻理沒有說話,倒是與他同隊的衍明冒了個頭。
[衍明:是啊,參考我家老大,九分之一的伶人確實可以有這么強,而且……伶人還沒動他的祭品呢]
眾人皆驚。
因為絕望級稀少,又很少參加直播,大多數的人是根本沒機會見識絕望級大佬的實力的。
所以現在,正在哀悼級和絕望級邊界線摸索的衍明出來說了話,沒有人會懷疑。
未亡調查組里,光是絕望級,就有三個,占據了全隊的八分之三。
那更沒道理了!
憑什么伶人會扮演一個boss啊?推演者還有活路么?
[呂肖榮:伶人在這個推演里肯定有限制,沒你們想的那么夸張,說不定這已經是他最強的狀態,祭品不被禁用說不過去]
[不是,就我一個在意伶人說的,他早就關注冷酒了?冷酒是什么很特殊的人嗎?]
[還有那個“他”指的是誰啊,誰身邊?趙謀?]
[拉倒吧,結合語境,我覺得是幸]
關于這幾個問題,很多人都是很好奇的,甚至有些勢力的探子都忍不住悄悄冒頭,試圖引誘幾位相關大佬多透露一點。
很可惜的是,趙一酒現在看起來危在旦夕,看直播的趙家人沒空理會別的觀眾,而真正的大佬也顧及很多,不會發言。
只有推演中的趙一酒,此時內心不復平靜。
他眼中,微弱的紅光一閃而逝,卻被伶人所捕捉。
“哎呀,沒想到隨便一句話就戳到痛點了呢,是哪句?”伶人半張面具下的琥珀色眼睛清澈漂亮,卻暗含譏誚,“等著你進入墮落線這句么?”
“……我,不可能和你一樣。”趙一酒知道敵我差距,一手捂住血流不止的眼睛,一邊不動聲色地后退著,”更不可能成為你的下屬。“
“哎……很可惜的結論,是他做了什么,才讓你如此堅定嗎?”伶人沉思一下,又自顧自搖頭,“不對,據我所知,從小到大,你都是獨自一個人壓制著那種——”
“閉嘴。”趙一酒冷冷打斷他,惹得彈幕倒吸一口涼氣。
敢這么和伶人說話的,除了曲銜青都死了。
他呢?
會死在這里嗎?
很快,伶人就用行動告訴了大家答案。
他笑了,笑得很放肆,猶如精神病一般癲狂,和虞幸記憶中那個偽裝時好歹溫文爾雅的人大相徑庭。
“不錯,真好……哈哈哈哈哈,你還是在意這件事的啊,那我就放心了,說不定未來的某一天,我會在單棱鏡的入會申請上看到你的名字。”伶人倏爾湊近,將唇附在趙一酒耳邊,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你的問題,只有我能解決,相信嗎?”
趙一酒手中的止殺微微顫抖,直接戳了上去。
這一次,由于距離太近,伶人沒有躲開。
刀刃入肉的聲音分外明顯,趙一酒感到手中凝塞,明白這一刀扎得是結結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