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幸可能在意識到自己的狀態時這么飛快融入角色,還很高興了,聽喻封沉說,幸是個沒什么羞恥感的戲精……
喻封沉還說,千萬別和虞幸比無恥,比不過的。
“好像很有趣。”想到了喻封沉這些評價,云肆興致勃勃,而如果他能有幸聽到對岸的“女生”在說什么的話,估計也會認同喻封沉的。
……
“別生氣別生氣,大家都是姐妹了~”虞幸嬉皮笑臉攬住面前紅裙少女的肩膀,然后實在忍不住,從游刃有余的揶揄變成了一聲“噗”。
趙一酒立刻轉頭看他,即使臉完全不一樣,但那眼中的警告和陰森還是如出一轍。
“我一定會讓這只水鬼后悔自己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他知道虞幸是看到他就忍不住笑,他其實看到虞幸本來也是想笑一笑的,奈何虞幸表現得太不在意,笑他沒意思。
于是變成了他單方面被笑。
“啊,水鬼做錯了什么,它本來都老老實實讓我們帶走了。”虞幸見趙一酒心情不好,正了正神色,“咳……不是那個體驗師搞得事嗎?這樣吧,我們把這個人找出來,殺掉”
“……殺掉嗎?”趙一酒的語氣變得有點猶豫,然后繼續冷臉,“他要搶名額,被鬼殺,是他自找的,我不會讓自己手上沾上人血。”
虞幸問:“萬一他不僅想搶名額,還想直接殺了我們呢?”
趙一酒張了張嘴,想說這就是不一樣的性質了。
不濫殺無辜,但一味地受氣,打不還手,這不可能。
他只是不愿意殺人,不是不能殺。
“那就反擊。”他說,“我們和他們沒有深仇大恨,如果他們就因為一個名額下死手,那就和那些濫殺無辜的鬼物沒有區別,鬼物的血,可以沾。”
虞幸眸光一閃,果然還是酒哥這樣比較好啊,如果任由厲鬼狀態搞小動作,這個善良的酒哥恐怕就要沒有了。
看著面前和趙一酒完全不同的女孩,明明是不同的皮囊,卻因為氣質而和趙一酒重疊,那只厲鬼即使有著和趙一酒一模一樣的容貌,卻完完全全像是兩個人。
虞幸笑道:“用不著你來,他們要對我們動手,我玩死他們。”
他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他們就在那邊。”趙一酒被虞幸這個岔打的,終于放下自己附身了女人的怨念,不動聲色地示意了一下離他們不遠的那兩個高中女生。
“嗯,早就發現了,沒有系統兌換的體質,他們就是普通人素質,根本沒有隱匿的天賦。”虞幸瞥了那邊一眼,玩味一笑,“等天黑吧,天黑,這副畫的劇情應該就要開始了。”
“天黑還要很久嗎。”趙一酒比較期待天黑。
“不會久的,畢竟只是畫中世界,時間最不重要了。”虞幸篤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