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燁也樂得如此,官場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污糟事,想想都煩。擱他的脾氣,那些蠅營狗茍的贓官污吏,就該見一個砍一個。想當官的人有的是,還怕沒人當官嗎?
什么有白就有黑那一套,根本就是在為不作為找借口。貪官肯定是絕不了,但是只要做到抓到一個就殺一個,總會少一些的。要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貪官必然就要成群結隊的出現。
馮燁根本就沒上過朝,連站哪都不知道,正好看到太子站在群臣的最前面,他就順勢站在太子的身旁。太子皺了皺眉,不用他說話,下面就有善于察言觀色的御史言官呵斥道:“豈有此理,你豈敢如此大逆不道?敢與當朝太子并列?”
如果放在今天之前,有人敢這么呵斥他,他是絕對要沖上去大嘴巴子抽人的。因為他無欲則剛,啥事都不怕。
現在不是還要辦事嗎?鬧大了不但開府建牙的事情黃了,他還得被圈起來。一旦被圈起來,那就什么都晚了。幾年以后十二金釵都死一半了。
馮燁知道官員和太監不一樣,對太監他可以隨意動手,太監畢竟只是皇帝的家奴。就算是打死了,也沒人會為太監出頭。
但是對官員不行,一旦對官員動手,那些官員必將群起而攻之。
“行,是條好狗,還知道幫助主人犬吠,本皇子記住你了,萬一哪天你要是死了,到了閻羅殿,就報本皇子的名字,免得不知道死在誰的手里。”馮燁輕蔑的說道。
雖然在這早朝上動手不行,但是嘴炮咱也不怕啊!君子動口不動手嘛,咱也會。
“你,簡直豈有此理,竟然敢公然侮辱威脅朝廷命官。本官必然要參你一本。”那言官前面的官員,看樣子是他的上司,馬上厲聲對馮燁說道。
馮燁對朝廷的事情了解的不多,對官職什么的也不甚了解,也不知道這人是個什么官。
“行,你們愛怎么告就怎么告,只要我不死,等我出來就殺你全家。我倒是想要看看,父皇會不會為了你全家的性命殺了我?”馮燁說完,就不再理會眾人。
馮燁說完,剛剛還頗為嘈雜的大殿上,頓時就安靜了下來,就連剛剛出頭的左都御史,心中也是暗暗后悔。
“我得罪他干嘛?表忠心,刷聲望,找誰不好?誰不知道這位九皇子性格暴戾,睚眥必報,無法無天,行事肆無忌憚。
而且還出了名的滾刀肉,打不怕,一身武藝出眾。早年就曾打過太子,到如今也屁事沒有,在宮內都無人敢惹的存在。”
“皇上駕到~~~”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父皇,兒臣如今已經十六歲了,懇請開府建牙,搬出皇宮。”馮燁也不管啥亂七八糟的規矩,不管是啥規矩,都管不到他的頭上,一來他又不想繼承皇位,二來他也不怕懲罰。不等別人開頭,他就率先說道。
皇帝對這個橫行宮內的九兒子,也是頗為頭疼,這些年,他這個兒子,就沒有一年不挨罰的。大錯不犯,小錯不斷。不是今天打了這個,就是明天打了那個。
去年,就連他十分寵愛的一個妃子,就因為不明情況,言語上冒犯了蕭貴人,就被這貨找上門去,拖到宮殿門口,當著好幾個嬪妃的面,一頓大嘴巴打的鼻青臉腫,將一個原本嬌滴滴的小美人打成了豬頭。十幾名身強力壯的太監,都攔不住他。
他雖然是皇帝,拿這個兒子卻也沒有什么好辦法,五十廷杖打下來,普通人不死也要丟半條命。可是這貨挨打后第二天,就開始練武,跟個沒事人似的。難道砍了他嗎?別鬧,這可是親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