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燁這么一說,管亥的臉上頓時多云轉晴,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主公,末將知錯了,原來是這么回事兒,跟在主公身邊有仗打,那我肯定是愿意跟在主公身邊的。”
在管亥身后,張燕的臉色也好了很多。馮燁轉而又對他說道:“張燕將軍放心,這點作為一位君主的容人之量,我還是有的。
往后你有什么意見,也盡管向管亥將軍一般,直接與我說就好。咱們君臣之間,最好心中不要有什么猜忌。
我這個人最喜歡有話直說,我要是對你有意見,我同樣會直接說。你要是有什么想法,也可以如同管亥將軍一般直接提就好。”
“主公胸襟寬廣,末將佩服。是末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還請主公見諒。”張燕一臉佩服的說道。
雖然張燕說的不一定是真心話,但是人家表現出來的,就是很真誠。人生如戲,全靠演技。他這么說了,馮燁也就信了。
他與一般的君主不同,他不怕任何人造反。就算有人要造反,起碼也要準備幾年,拉攏了足夠的人手,儲備了足夠的錢財才行。
有那幾年的時間,馮燁都已經修成一氣化三清大神通,恢復法力了。就算全國一起造反,也能夠揮手之間鎮壓。這就是馮燁的底氣所在。
所謂的胸襟寬廣,就是有足夠的自信,能夠壓得住手下。有實力的人,都胸襟寬廣。
小肚雞腸之輩,大多都是沒有實力,自身實力不濟,害怕翻船的。比如梁山的王倫。
“哈哈,這有什么,張燕將軍你與我相處的時間還短,不了解我,等到咱們君臣相處的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馮燁寬慰了一句。
馮燁寬慰好了這兩位帶兵投靠的大將,這一天才算是忙完了。
在處理完了戰利品的事情以后,馮燁就該出發去接收徐州了,其實馮燁是真的懶得去。
只是人家陶謙想要將徐州獻給他,他這個正主不去的話,對陶謙就太不友好了。也容易出現問題。
事實上不只是徐州,還有揚州,那邊現在倒是挺熱鬧的。馮燁在干掉袁術以后,原本袁術手下的那些大將,紛紛想要爭奪揚州牧的位置。
但是偏偏沒有一個能夠服眾的人,導致揚州這邊各地個割據,戰亂頻發。引得周圍的幾個諸侯,都動了心思。
馮燁覺得,自己接收徐州的時候,也可以順手將揚州也收下。畢竟那是自己的戰利品,袁術可是他干掉的,最后便宜了別人,算怎么回事兒?
這次去徐州,馮燁帶了趙云,張燕,管亥,張合,臧霸五人,高覽還是留下訓練新兵。
大軍出征的時候,臧霸的那張笑臉,都快笑成一朵花了。從早上見面開始,臉色就一直掛著微笑,顯得特別的隨和可親。
這次去接收徐州,他可是就是要接管整個徐州防務的徐州將軍。作為原本徐州陶謙的屬下,雖然處于一個半自立的地位。
但是終究還是陶謙的屬下。如今再回到徐州,就要成為徐州的主將了。
想想那些原本幫助陶謙打壓自己的同僚,即將成為自己的手下,光是想想都讓人覺得心情愉快。
與之相對的,則是高覽臉上,那一臉羨慕的苦逼表情,上次出征并州,就有張合一份,這次去接收徐州,還有張合一份。
而他去只能一直留在這里訓練新兵,心中難免有些失落。
在高覽看來:訓練新兵這種工作,訓練出來以后打勝仗,那是帶兵將領的功勞。
訓練的新兵不合格,帶兵將領是要罵娘的,說不定打了敗仗,還要將黑鍋推到他的頭上。
所以說這就是一個好事找不到他,爛事一堆的工作。沒有功勞,只有苦勞。至少高覽就是這么想的。
在高覽的心中,自己這就是不受主公重視,被邊緣化的標志。
高覽想想當初自己投降的時候,給自己加了那么多的戲份,沒想到最后還沒有張合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