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咕嘟。”又喝了一大口酒,閆光慶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笑容。
“北然啊,你說到最后會是老夫臣服于你,還是你臣服于我?或者說……我們都容不下對方?”
江北然倒是沒想到閆光慶會突然問出一個這么個問題。
這問題的意思很好理解,那就是玄龍大陸以后的王是你還是我唄。
但他們兩國現在都離征服整個玄龍大陸還有著百步之遙,這會兒就討論這個問題……頗有點夫妻二人討論如果中了一千萬該怎么花時,老婆覺得老公花錢時根本沒想到自己,所以暴打了老公一頓。
這特么不是扯嘛!
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怎么就先討論起誰當老大的事情了,是你飄了,還是你覺得我也飄了?
見江北然愣住,閆光慶又大笑道:“哈哈哈,酒后失言,酒后失言了,北然當我沒說過就是,來來來,吃菜。”
看著閆光慶夾到自己碗里的一塊雞肉,江北然一邊道謝,一邊思考著他剛才那句話的用意是什么。
但稍微猜了一會兒,江北然就懶得去分析了。
畢竟在聽到這個問題時系統選項都沒跳,那就說明閆光慶并沒有對這個問題的答案很看重,大概率只是一時興起罷了,
所以閆光慶既然不打算接著問,江北然也就沒有答的意思,而是換了個話題道:“所以閆宗主時同意這份契書上的所有條款了?”
“對,老夫欣然接受。”
雖然這話說的挺正常,但聽在江北然的耳朵里總覺得怪怪的,頗有一種甘愿受胯下之辱的豪邁。
‘也許六國覺得自己只要騰出手來就能收拾掉周邊所有國家的想法……的確有些過于傲慢了。’
無數的歷史告訴江北然,當一個國家在戰略上和戰術上都藐視對手時,那么他離滅亡也就不遠了。
一個看起很弱的對手也許在受到致命的威脅時就會爆發出令人瞠目結舌的可怕潛力,讓來犯的敵人猝不及防。
畢竟紙面實力永遠只是紙面實力,真打起來發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只需一場奇遇,那就有可能讓一個原本無比弱小的人瞬間成長為一方強者。
比如玄機島,金鼎島就都是這樣的地方。
就這樣一直喝到了夜里,依舊沒有絲毫醉意的江北然將酒壇放到一邊,拿起閆光慶已經打上玄印的契書說道:“今日就先喝到這吧,晚輩還得拿著這份契書去施家告知一聲,至于之后更細致的通商合作,就要閆宗主您自己去聊了。”
閆光慶雖然喝的很是高興,但聽到江北然有正事要辦,還是放下杯子說道:“好,不過你走之前先幫老夫個忙如何?”
“閆宗主請說。”
“你覺得老夫那女兒如何?”
‘?’
聽到閆光慶突然搞起了推銷,江北然就感覺有些不妙。
他既不想夸閆關月,為閆光慶后面的話做鋪墊,也不想當著人家的爹說人家不好,所以江北然給出的回答是。
“還請閆宗主直說。”
閆光慶也沒逼著江北然表態的意思,便直接說道:“我這女兒也到了該出去歷練的時候,可真讓她一個人在外面闖蕩呢,老夫也實在不放心,所以想著北然你見多識廣,去的地方又多,所以老夫想讓她跟你結伴同行,你看如何?”
“閆宗主既說了是歷練,那就應該讓閆小姐自己去體驗,跟著晚輩的話,就失了這歷練的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