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這個情況,你確定不需要聯系家屬?持續多少時間了?”劉半夏問道。
患者搖了搖頭,“我現在這樣不好找家里人,太丟人了。有一周左右了吧。”
“目前你的生命體征穩定,表現出來的只有疲憊和一定程度上的呼吸困難對吧?”劉半夏又接著問道。
患者點了點頭。
“我再最后問一次,你真的沒有服用過什么助興的藥物?你這樣的生活過多久了?”劉半夏說道。
“很多藥物其實都是有很大的副作用的,聽你話里話外的意思,最近這樣的生活應該很多吧?”
“醫生,我真的沒吃別的藥,我的身體很好的,平時我很注重運動和健身。我……,大概有二十多天了吧,一直都很正常的。”患者說道。
“這樣的話,我現在也只能給你做個血常規和血液生化看看,早晨肯定沒來得及吃正經的早餐吧?”劉半夏笑著問道。
患者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劉半夏拉開簾子走了出來,就看到劉依清正背著手在邊上遛彎呢。
“干啥啊,詢問完了,還不及時匯報?”劉半夏問道。
“匯報啥啊,一問三不知。昨天晚上才認識的,睡醒一覺早晨玩啊玩的就發現不對勁了。還以為要出人命,這才打的120。”劉依清郁悶的問道,看向劉半夏的眼神也是兇巴巴的。
她本能的就覺得劉半夏就是故意的,肯定在第一時間就已經猜出來了,要不然為啥讓自己問剛剛那個姑娘?
“其實我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招呼人采血,血常規和血液生化,剛剛查體沒什么問題。”劉半夏笑著說道。
“也詢問了患者,并沒有服用過助興的藥物。如果患者說的是真話,那么這一點就可以排除了。”
劉依清撇了撇嘴,“他也就是糊弄鬼呢,誰信啊,我親自給他采血去。”
劉半夏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這位患者被劉依清給“遷怒”了,但是跟自己也沒啥關系。結合患者目前的癥狀來看,應該是“過勞”后遺癥。
至于說是否服藥,還得打上一個問號。
二十來天啊,就算是鐵打的腎也承受不住啊。也是有點小憂愁,好不容易想熱熱身,竟然接來了這樣的患者。
反正他覺得患者說了假話,藥應該是吃了一些。也正是這些藥物纏上的一些不良反應,才會造成小伙現在的癥狀。
這就是自己作的病,一丁點都不愛惜身體,最后也得是自己給自己買單。
這時候劉依清也從里邊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出來,托著幾管抽好的血,很有成就感。
“醫生,是不是我可以離開了?跟我沒關系吧?”那個跟救護車一起過來的姑娘走了過來。
劉半夏點了點頭,“理論上來講是沒什么關系了,無意干涉,保護好自己吧。”
姑娘紅著臉點了點頭,然后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