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說就沒有活干了,現在是副主任,還是有很多文件需要審批的。雖然都是小伙伴們送上來的,也得差不多的瞅一瞅然后才能夠簽上他的名字。
一上午的時間,過得略微有些荒廢。反正他在屋里除了看文件就是看書,除了那位燒傷的患者以外,他就沒接診過第二位患者。
就連燒傷的那位還是跟著看熱鬧呢,主要接診的是徐啟新。
“一會兒你們先吃飯還是我先去?”從辦公室走出來后劉半夏問道。
“你先吃去吧,我們晚吃一些還能多休息一會兒。”齊文濤說道。
“那也行,我去給你們探探路。”劉半夏點了點頭。
“齊總,有一位中暑患者要送過來,懷疑是熱射病。”這時候調度護士喊了一句。
劉半夏剛剛轉過去的身體又轉了回來。
憋了一上午啊,現在趕上了就得跟著看看才行。
“不吃飯去了?”齊文濤好笑的問道。
“不著急,讓誰接診啊?”劉半夏問道。
齊文濤看了一眼,“黃波,你來接診吧。”
“好嘞。”
黃波應了一聲,直接就做好了接診的準備。
對于他們來講,這也都是常規操作。只不過要是真的確診為熱射病的話,救治的程序復雜一些,不會像普通中暑那么輕松。
等了一會兒,患者送了過來。
“男性26歲,無汗、體溫高,上車后意識混亂,車上給予降溫處理。血壓心率120。”推著患者下來的急救員說道。
“典型表現都有了,搶救二室。移床后開靜脈通道,屋里降溫、冰鹽水降溫。”黃波說道。
“一二三,移床。連心電,血檢、血液生化、肝腎功能檢查。發燒有些嚴重啊,身上的皮膚很燙,再拿一些冰袋過來。”
看著的劉半夏卻皺了皺眉,并不是說黃波的救治程序有問題,而是他覺得患者的情況有些嚴重。
上次他接診的那位患者的血壓非常高,這次的就有些低了。
“天啊,患者流血了。眼睛、鼻子、嘴,都流血了。”
就在劉半夏還在考慮的時候,邊上的一名護士喊了一嗓子。
劉半夏趕忙看了過去,在患者的口、鼻、眼角處果然有血液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