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半夏點了點頭,“會有這方面的可能,不過生長痛往往都是在夜里表現得明顯一些。還有一個情況你也需要考慮一下,你說是啥情況?”
“不能吧,我看他氣色很不錯,很健康,不能是骨肉瘤吧?”劉依清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這不得慢慢的檢查嗎。”劉半夏聳了聳肩膀。
“雖然剛剛我摸骨的時候也很仔細,也很相信自己的判斷,但是拍個片子也是必須的。畢竟我還不是摸骨的權威,片子才是依據。”
“所以啊,現在才剛剛開始診斷,還不能太早下結論。只不過搶了骨科的活啊,心里邊有些過意不去。是吧?”
“呃……,劉老師,不會吧,沒關系的。”劉依清說道,臉上的表情也有一丟丟的小緊張。
劉半夏樂了,蠻好玩的。
雖然他想搞清楚到底這幾個背著自己在忙活啥,但是他不想從劉依清和蘇文豪身上打開突破口。
沒有成就感啊。
蘇文豪就是個老實孩子,劉依清有時候也是傻乎乎的,還是從別人那邊慢慢突破才有意思。
等劉半夏離開,劉依清長出一口氣。現在才反應過來,為啥齊文濤要把劉半夏給喊出來接診,為啥劉半夏要問齊文濤一句。
肯定是看到劉半夏在處置室里對自己和黃波的“盤問”了,所以讓他趕緊忙起來,別想亂七八糟的事情。
但是劉老師的反應太快,察覺到了不對,這才跟齊文濤問了一句。
想到這里她又有點小郁悶,自己雖然是想明白了,是不是有些晚了?患者的初診都完事了才搞懂,真是夠可以的。
“穩一點,就當你啥都不知道。”許一諾湊到了她的身邊。
“諾諾啊,好危險啊,我都怕劉老師再問我。”劉依清也小聲的回了一句。
“堅持吧,沒有多少時間了,到下班點就好了。”許一諾安慰了一句。
其實她自己也沒啥信心。可是情況就是怎么個情況了,硬撐著也得撐下去才行。
偷摸往劉半夏那邊溜了一眼,正好看到劉半夏端著保溫杯笑瞇瞇的往這里看。
給許一諾都嚇了一跳,努力的催眠自己,劉老師其實就是在詐人。實際上呢,他肯定是啥也不知道的。
“對了,晚上還會有加菜,鹽爆雞片和焦溜肉段,我跟你們說了沒?”劉依清問道。
許一諾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大姐啊,你說你說了還是沒說?反正我是剛知道。”
“哈哈哈,當時是想說來著。誰讓你又跟我說別的事了,我不就忘了嗎。”劉依清笑著說道。
“哎……,要是往常還能拿這個事跟大魔王斗一斗。現在不成了,心虛啊,都不敢上前了。”許一諾說道。
“剛剛我跟黃波碰了一下,那就都統一口徑吧,就說是在研究清創考評的事情,反正也沒剩下多少時間了。”
這就算是達成了共識,作為關鍵的串聯人員,許一諾又溜達到了別人那邊去。
她的動向也被劉半夏看得清清楚楚,現在跟六小只的戰斗,就是得搞清楚他們到底在謀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