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若是真的發生了,按照換藥的法子,輕柔且快速的將棘球蚴給夾起,好像也可以。
只不過是需要克服掉心里壓力,畢竟要面對腦組織,那可不是一般的組織啊。
“劉主任,您過來了啊。”
看到劉半夏進來,患者一家馬上圍了過來。
“馬上就要上臺了,過來看看。她的狀態怎么樣?”劉半夏笑著問道。
“強撐著呢,就是怕蟲子鉆出來啊。”患者的父親說道。
“肖主任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在他做手術的時候我就在邊上拿著鑷子時刻準備著。”劉半夏說道。
“那是不是就是說非常容易破啊?”患者的父親又擔心起來。
“正常操作,我們都會非常小心的。我們目前所擔心的還是包囊壁自行破裂,這樣就不是人為能夠干預的。”劉半夏想了一下說道。
“這樣吧,我們做個小游戲。劉依清,把你身上的縫合線剪下來一小段。咱們來個現場練習,讓你們感受一下。”
會做現場演示,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臺手術是真的很危險,患者的心情同樣是一個很關鍵的因素。
縫合線剪下來兩厘米長放到了患者的手背上,劉半夏拿起膩子就是那么一掃,穩穩的將那截縫合線給夾了起來。
“這……這……,不是變魔術吧?”患者男朋友吃驚的問道。
“哈哈,哪里是變魔術啊。真正操作的時候,我們所使用的鑷子會比這個鑷子還要好一些。”劉半夏笑著說道。
“其實剛剛應放手心上的,剛剛夾的時候好像夾到了汗毛。手上有了一點點的遲滯感,不過腦組織上沒有汗毛。”
躺著的患者臉上的表情好看了許多,對著劉半夏豎起了大拇指。
插著管呢,也是為了防止真的發生過敏后,造成喉頭水腫的一個提前保護。
“好了,保持一個樂觀的心態。這不僅僅是你自己的病癥,也是我們的共同心愿。”劉半夏看著患者說道。
患者微微點頭,剛剛經歷的這個小游戲,還真就發揮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走出來的劉半夏晃了晃脖頸,甩了甩手腕。
剛剛即是給患者增加信心,也是為了練練手。
還算可以,雖然好久都沒有正經換藥了,但是手藝還在線。
他的壓力現在真的就很大,原本的壓力,再加上給肖兆秋保駕護航的壓力,真的不輕松啊。
聽起來很美,可是責任艱巨得很。
領這倆丫頭來到手術室,刷手上臺的時候,他還在琢磨著這個事情。
因為他真的沒有正經參與過腦部的手術,不管會不會發生,都得做出完全的準備才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