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放棄了,對于這個貨你有時候就不能當成正常人來衡量。
等了不到一刻鐘,劉依清走了回來,眼圈紅紅,情緒顯得也有些激動。
“要不要跟我聊幾句?”劉半夏問道。
劉依清咬了咬嘴唇,點了點頭。
“王超,這邊你看著,等快上臺的時候讓蘇文豪先去準備,然后我們再上去。”劉半夏說道。
“成,你別管了,交給我。”
王超應了一聲。
“不想哭一鼻子嗎?現在這邊沒別人,想哭的話可以痛快的哭一場。”
來到了空置的處置室后劉半夏說道。
“以前就已經哭完了,我這次是被氣的。”劉依清說道。
“我父母去世的早,是出車禍去世的,那時候就剩下了我和我哥哥。本來也還可以,自打他結婚以后就變了樣。”
“就是因為那個壞女人,也想把我的那份錢給弄過去。我哥這個沒良心的,就跟那個壞女人一條心。”
“我開始的時候都不知道,后來還是我大姨發現的,不過錢也被他們給弄去了不少。那時候我才上初中啊,他們就虐待我。”
“怪不得啊,你看似很綿軟的性子,骨子里卻很堅強。”劉半夏點了點頭。
現在算是全都搞清楚了,為什么劉依清對于被虐待的事情那么敏感。別看她說的很輕松,實際的情況絕對不會輕松。
也是個苦命的丫頭,那時候都不知道是怎么撐過來的。可以說從那以后就是真正一個人生活了吧,還選擇了醫學這么苦的學科。
她的哥哥也是忒操蛋。
“那這次他找你來干啥啊?又是要錢?”劉半夏問道。
許一諾搖了搖頭,“那個壞女人直腸癌,距離肛門不到3厘米,想要到咱們院來做手術、保肛。”
劉半夏愣了一下,就覺得這個世界好奇妙。
當初他們在虐待劉依清、惦記劉依清錢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們還會有求到劉依清的時候吧?
“這個事情我聽你的,你說接了這單活咱們就接。你說咱們在手術過程中要是發生了意外,我就發生意外。”劉半夏說道。
“哎呀,那可不行,不能出意外。”劉依清一下子緊張起來。
只不過看到劉半夏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也知道他這是在開玩笑。
“劉老師,您說我咋辦啊?”劉依清問道。
“我不是說了嘛,你想咋辦就咋辦,都聽你的。”劉半夏說道。
“反正剛剛我是沒說,我就問他當初為什么那樣對我,然后給我都氣完了。”劉依清說道。
“其實你自己都知道接下來的發展是咋樣,要不要跟他們展示一下現在的劉依清是多么的強大?”劉半夏笑著問道。
劉依清皺了皺鼻子,總覺得自己好像咨詢錯了人。
其實她也知道,他們要是正常就診的話,也是得接診的。只不過是他們想要得到更好的照顧、想要保肛成功,這才找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