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半夏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就是在嚇唬他啊,這個還沒有艾滋病嚴重呢。不過他也不是那種意志堅定的人,回頭疾控中心的人一過來,差不多就都得交代了。”
“咱們再過去女患者那邊看看吧,現在還沒有檢測呢。她要是因為情緒波動太大,讓肚子里的寶寶有了意外,那就更不值了。”
許一諾他們點了點頭,渣男可以不管,但是女患者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得管。
“劉老師,能夠做加急采樣嗎?”
等他們走進病房后留在這邊的劉依清問道。
“可以的,稍后我就跟黃姐聯系一下,讓她親自給做。”劉半夏說道。
“現在你這個樣子,對肚子里的胎兒是不好的。目前胎兒已經六個月了,身體發育也到了一定的程度。”
“從病癥上來講,對于這么大月齡的胎兒影響也不是很大,咱們還是安心的等檢測結果吧。”
“醫生,您也說了影響不大,可是這也代表著還會有影響啊。我……,我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啊……。”
女患者說著,就已經泣不成聲。
別說是她了,就連劉半夏他們這些外人都覺得心里不舒服呢。
她和孩子都很無辜,現在卻要遭遇這樣的事情。
還是得讓她自己慢慢平復心情,劉半夏帶著人走了出來。
“劉老師,其實上一次孩子流產就跟那個渣男到外邊亂玩有關系,被她給看到了。”劉依清說道。
“那都這樣了,還跟他過啥啊。”許一諾的情緒又上來了。
“那個渣男又下跪、又保證的,然后她的父母也過來勸,這才沒有離。她也以為是真的改過自新了呢,沒想到狗改不了吃屎,只是做得更隱蔽了一些。”劉依清說道。
“這樣的渣男就得閹割了。”許一諾說道。
“女俠消消氣,先接診,聯系手術室,我去找黃姐。”劉半夏苦笑著說道。
這個男人做得確實有些過分了,自己反正都有些看不過眼。
可是也沒辦法,頂多在背后譴責一下,別的啥也做不了。
就包括在病癥方面,自己也是沒有多余的辦法啊,只能看他們的運氣怎么樣。
來到了婦科,把這個情況跟黃穎一說,黃穎二話不說直接就往手術室趕。
誰聽了這個情況都會很來氣,這是有些突破道德底線的狀況。
“確診了?”
等劉半夏回到了急救大廳后王超問道。
“確診了,現在在給胎盤和羊水采樣呢,如果是陰性的話,還算是一個比較不錯的結果。”劉半夏說道。
“不過半個月以后還是得做一次檢查,那時候沒事才是真的沒事。相關的研究還是太少,也沒有辦法提前接種抗體和疫苗啥的。”
“現在因為人們都是世界各地的亂竄,各種病毒真是滿天飛。”王超也感慨了一句。
這也是實話,目前已經接診了多少例類似于這樣病癥的患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