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這位大夫說咱們的孩子聽力好像有問題,你平時在家的時候有注意過嗎?”孩子的爸爸問道。
他的妻子想了想,臉上的表情也有些疑惑,“好像是有吧,最近有時候喊他的時候,他好像沒聽見?”
“不過我都以為他是貪玩呢,是耳朵有毛病了嗎?那能檢查嗎?應該不會吧,平時好像也沒有聽不見。”
“咱們做一個簡單的聽力測試就可以了。”劉半夏說道。
“劉依清,你過來一下,給孩子做一個聽力測試。順便再給孩子的手腕上個夾板,然后再去拍CT。”
劉依清趕忙跑了過來,開始給孩子做測試。
測試的結果不是很理想,左右耳都有不同程度的聽力減弱。
這個檢查一做完,兩口子又慌了神。
“你們也先被著急,先領我們耳鼻喉科讓專業的醫生給看看吧。如果要是需要做CT的話,就跟手一起做了。”劉半夏說道。
“也有可能是一些炎癥引起的,孩子洗澡、洗頭的時候都可能造成耳道進水。先別擔心,等咱們的醫生給檢查完再說。”
大過年的,也不能讓孩子的父母慌了神,那樣的話可能會影響接下來的診斷。
劉依清領著一家三口去做檢查,劉半夏則是回到了服務臺的邊上。
“你那位糖尿病的患者怎么樣?”齊文濤問道。
“午飯前再做一次清創吧,早晨看了一眼,目前還行。就是血糖還有些高,還得慢慢往下降啊。”劉半夏說道。
“他也算是幸運了,這要是拖到年后上班的時候再過來,真就不好說。不過醫治這類患者,我也是有些發怵,糖尿病太煩人了。”
“也是沒辦法,國人都比較好吃。對了,你們那位腸道釀酒綜合癥的患者,最近的情況怎么樣?”齊文濤好奇的問道。
“應該還可以吧,好久都沒有過來了,證明還是控制住了。”劉半夏說道。
“其實他也是要管住嘴,只不過他的飲食更加嚴苛一些。就是那句老話,有啥別有病,沒啥別沒錢。”
“但凡一種病癥,都會給人帶來痛苦。剛剛還跟那位被直升機轉運過來的患者父母聊天呢,吳明宇給了提醒,會有很大幾率有幻肢痛。”
“他是根據經驗判斷的,我估計八九不離十。畢竟截去的是半條腿啊,可不是腳趾或是手指。”
“哎……,幻肢痛很難矯正的。我有個同學的哥哥就是幻肢痛,也看過心理醫生,疼了有五六年。”齊文濤嘆了口氣。
“好家伙,那么久?”劉半夏吃驚的問道。
“可不是嘛,這好像是對中樞神經的影響。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就接受了,反正睡醒一覺就不疼了。”齊文濤說道。
“反正也接受了很多的治療,心理治療、針灸、中藥,還讓算命先生幫忙看過,都沒啥用。”
劉半夏搖了搖頭,他還以為一年半載的就能結束呢,哪里想到還會搞那么長時間。
這樣的疼法,就算是正常人也受不了啊。還是有些低估了幻肢痛的恐怖,也不知道那個小伙子會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