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對于一些地方來講,在產檢上也都是糊弄。都是按照老想法在考慮,只要懷了,肯定就沒問題。”
“我有個同學就在三院,這幾天出生的小寶寶有三例狀況不是很好。對于他們來講,其實忙碌的程度并不比咱們這里差。”
“只不過不用像我們這樣經常晚上從被窩里爬起來,頂多是偶爾有那么一兩次。你要是研究小兒外科的話,用不用去三院那邊先看看去?”
“我覺得但凡你有這個想法,不管是主任還是院長,都會幫你把這個事情搞定的。就是得來回跑,會忙碌很多。”
“其實我還真有這樣的想法,也是我結合這么長時間以來對手術學習的一個心得吧。”劉半夏說道。
“不看別人做,光自己瞎琢磨,就會走彎路。多學習、多看看,就能把別人的辦法給學過來。”
“小兒外科的手術風險性又那么大,一個不慎就容易劃傷不相干的組織,給患兒帶來傷害。”
“我記得是哪一年來著?聽石磊念叨過,有一位孕婦夜里過來咱們急診科。當時負責接診的外科醫生也是直接給做的剖宮產,只不過下刀太深了,把胎兒的手臂給劃開了道口子。”
“那時候我跟石磊才來二院不長時間,口子雖然不是很長,受到的打擊也不小。后來直接就離職了,也搬到了別的地方去。”王磊說道。
“所以后來急診科對于現場手術的規定就非常嚴格,造成的一個后果就是咱們的急診科名氣越來越弱。”
“也就是你蹦了出來吧,又把那股拼勁給帶了起來。這么說吧,這一年在急救中心搶救室做的手術,抵得上前邊十來年的數量。”
“也不是說大家伙膽小怕事,那幾年管理的也比較嚴格,正是醫療糾紛索賠很嚴重的時候。”
劉半夏點了點頭。
作為已經負責急救的外科醫生來講,自然知道這里邊蘊含著的兇險有多大。
就像自己上次遇到的投訴那樣,有些患者家屬就可以那么的不講道理。
當然了,也不排除一些人在手術中出現了失誤,然后就想一些辦法來掩蓋,逃避自己的責任。
也正是因為這樣吧,才會讓醫患關系變得越來越復雜。
在麻醉科聊了一會兒,算是把麻醉醫師的問題給搞定了。這兩臺手術,想要全撐下來也會有些累。
畢竟不是麻醉完了就坐那邊休息就好,需要時刻留意患者的生命體征,給予適當調整。
也是個正經的辛苦活,而且那時候也到了復工的時間,肯定會有一小波忙碌。
原本應該在過年期間做手術的人,做了推遲的考慮。旁的都不說,周書文的手里就壓了最少三臺。
其實他這么玩命的要把這臺肝臟移植給做好,也是盼著能夠給周書文分擔一些壓力。
有院務要處理、有手術要上,也是真的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