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涉及到了咱們的身體發育,有些人是原發性的,就像我們有些人骨骼發育中的一個異常現象。”杜凡成說道。
“有些人呢,就屬于繼發性的,大多都是扁桃體炎或是扁桃體手術后的瘢痕牽拉造成的。從你的情況來看,原發性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手術的風險性呢,肯定是會有的。畢竟是手術,而且還是在扁桃體區做入路,頸周的神經和血管還比較多,所以我們在手術的時候也需要非常小心。”
“但是你這個病癥已經產生了影響,如果繼續發展下去對血管的壓迫更大的話,將來疼痛可能會放射到頭頸部或面部。”
“手術治療是根治的辦法,而且從我們的角度來看,這也是一臺小手術,在術前我們會做非常詳細的檢查。”
“而且現在也不是說讓你立馬就需要做決定,但是這個病癥的醫治方法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你等片子出來以后,你可以回去跟家人商量一下,或者是找別的醫生也看看。”
聽到他的話患者卻是搖了搖頭,“手術肯定得做,不過這段時間有些忙。畢竟是個手術啊,也得住院好多天呢。”
杜凡成點了點頭,“這些你自己掌握就可以了,病例本拿過來吧我現在就給你寫上。然后等片子出來,你就可以回家了。”
“謝謝醫生。”患者感激的說道。
對于他來講是真的很感激,畢竟診斷出自己有病了。
患者歡天喜地的到外邊等片子去了,劉半夏也沒有在這邊多呆,也是來到了外邊。
眼瞅著就要到下班的點了,歸心似箭的他,心里邊都有些癢癢呢。
只不過今天的老天爺是真心不給讓他那么舒坦,現在外邊的能見度已經很低了,而且也有一層薄霧繚繞。
“哎……,這家伙,今天都說不好啥時候能到家了呢。”劉半夏感慨了一句。
“就聽外邊的車喇叭聲就知道了,其實這都是多余,你按的再歡,前邊的車也讓不開啊。然后就該有插隊的了,要是有了刮碰就更完了。”
“劉老師,要我說您今天就吃完飯再回家。反正路上也是堵,吃完了再走未必會比到家晚多少。”許一諾說道。
“看情況吧,還有半個多小時呢。萬一來上一陣大風,把霧都給吹散了呢。”劉半夏說道。
“劉老師,您覺得可能嗎?倒是蘇文豪的運氣比較好,早晨走的,這就啥都不影響,要不然連去火車站都費勁。”李浩說道。
“他該到家了吧?”劉半夏問道。
“早就早了,還給我們發照片來著。看樣子他這次回家還是很開心的,要不然他都很少發這個。”黃波說道。
“對于他來講,生活確實有些不容易。不過最難熬的日子已經熬過去了,在咱們急救中心好好工作,將來的日子都不會差。”劉半夏說道。
“你們也是如此,但是也要額外表揚一下劉依清。今天的操作確實要讓人刮目相看,超出了我預料很多。”
“嘿嘿,劉老師,會心疼不?”許一諾笑瞇瞇的問道。
“小瞧了人不是?既然我敢把飯卡給她,我就做好了被砍好幾刀的準備。你們都點了啥菜啊?不會專門往貴的上點吧?”
劉半夏開始的時候還是理直氣壯、面不改色,說到后邊也是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