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這么決定了,這位患者的情況要多留心。”陳學海點了點頭。
暫時的會診,就算是告一段落。雖然說還沒有搞清楚患者的真正病因是啥,多少也有了一個應對的方向和方法。
這樣的方法看起來有些賴皮,可是目前患者的生命體征相對穩定,也給予了碳酸氫鈉和葡萄糖,可以先看看效果。
“劉老師,那位患者到底是啥情況啊?”
等劉半夏回到了大廳后,劉依清好奇的問道。
“現在也是判定不出來啊,先觀察,然后再看看上什么樣的檢查。”劉半夏說道。
“你沒去跟那位幻肢痛的患者做游戲去?得堅持啊,每天玩上一次,說不準啥時候就能有效果了呢。”
“下午的,上午來就診的患者多一些。”劉依清說道。
“劉老師,這是您現在忙嗎?”這時候苗瑞問了一句。
“患者什么情況?”劉半夏問道。
“剛剛送診的患者,據急救員描述,患者昏倒前疑似醉酒狀態,走路歪歪斜斜。摔倒后,磕到了頭部,有撕裂傷。”苗瑞說道。
“診斷時發現患者意識不清晰,表現上來看也是明顯醉酒狀態。不過并沒有嗅到酒味,患者血壓有些低,現在送去拍頭部CT了。”
“那就只能看看結果了,也可能是頭部有原發性病灶。什么原因讓你變得有些迷惑?”劉半夏說道。
“就是患者的表現,如果是腦瘤壓迫到了神經,患者確實也會有行為改變,但是我好像沒有看到類似醉酒狀態的患者。”苗瑞說道。
“劉老師,您說這位患者是不是也嗑藥了啊?對了,年紀不大二十七歲。是摔倒在自己的車邊,被熱心群眾打電話送醫的。”
“你是想做毒理檢測啊,不過現在還不夠支持。”劉半夏笑著說道。
“檢測,自然就會產生費用。僅僅憑借目前的狀態,還是無法判定的。不過你也可以先做一些體表檢查,看看有沒有針孔。”
“如果只是嗑藥的話,那個就沒辦法了。除非患者產生了相應的幻覺癥狀,我們才可以有這樣的傾向。現在有嗎?”
苗瑞搖了搖頭,“沒有,就是看起來像是醉酒。說話有些前言不搭后語,但是還是通順的句子。”
“有這樣的傾向性判斷很好,不過我們可以有一定的判斷傾向,但是給患者的檢查還是要以指征為準。”劉半夏說道。
“咱們國內不像是國外,要是國外的話,那玩意泛濫成災,都差不多成了入院的首選檢查了。”
“好的,我明白了。”苗瑞笑著點了點頭。
其實他剛剛還真的是差點就給開一個毒理檢測,不過控制住了自己。當時的想法就很直接,現在想想確實有些冒險。
萬一患者是別的病癥,等出院的時候發現單據里有毒理檢測這一項,沒準就會鬧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