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哥你的表妹呢?”
許茂奇怪道,他之前可是只看見月生一個人從蕭家的方向走來,卻并未看見菲雪靈跟隨。
“表妹?表妹還在蕭家呀!”月生拿起手邊的擦紙擦了擦嘴角的油漬道。
聽到月生的回答,許茂差點一個白眼就暈了過去。
“那……月哥……你退的婚呢?”許茂顫顫巍巍問道。
“咳咳……其實我見我表妹和蕭家公子郎才女貌,情投意合,身為表哥我當然不能這么殘忍地拆散他們,在加上我連蕭家的聘禮都收了,就更不能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所以我就將表妹留在了蕭家,打算自己回去給我父親交差。”
月生大義凜然,一副不畏強權,絕不棒打鴛鴦的樣子,如果不是許茂和他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深知月生的性格,恐怕還真的信了。
“月哥,我支持你!我許茂平生也恨那些拆散別人的家伙!”許茂憤憤道。
在房外看門的幾個守衛和赤金幫兩個大漢聽見許茂和月生的交談,臉皮不斷抽搐,強忍住心中的罵娘之意,你們兩個拆散了不下百對情投意合的情侶甚至夫妻的人竟然還有臉說這種話。
不過他們心里罵娘歸罵娘,卻也不敢多嘴,尤其是兩個赤金幫的大漢精英,這幾天月生的兇殘模樣還清晰地刻在他們的心底。
“好了,別嘰嘰歪歪了,讓人再上兩桌菜,我還沒吃飽。”月生剃了剃牙齒,白森森的,看得許茂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小五,你叫梅媽再上三桌好菜,趕緊的!”許茂收回停在月生身上的目光,沖著門外喊道。
聽到許茂的喊聲,那幾個護衛中較為年長強壯的一個中年連忙應了一聲,隨后就跑下樓去叫人上菜了。
……
雖是三更,但街道依舊燈火通明,和現代的五顏六色,令人頭暈目眩的燈光不同,清寧城的燈光幾乎都是搖曳的油燈,在燈籠的紅布之下將整條街道都印得紅通通的。
當然,在這些油燈之中還有很少的特殊燈火,叫做白草燈,燈光呈柔和舒適的白色,但僅僅一盞白草燈就足以照亮方圓數百米,神奇至極,整個清寧城也沒有幾家能夠用得起這種燈。
城主府算一家,赤金幫月府算一家,還有三四家是清寧城赫赫有名的家族也能用得起,本來在當年蕭家也能用得起的,可惜沒落之后府內經濟來源大減,也只有用油燈了。
燈火雖然通明,但既然是黑夜,就總有照不到的地方,在陰暗的小巷子中發出了細細碎碎的摩擦聲音。
在巷子的入口處,月古天負手而立,身上穿著華麗威嚴的赤金幫幫主服飾,眼睛打量著拖拉著尸體的赤金幫弟子們,他們身上也都穿著赤金幫衣物,竟然沒有絲毫掩飾。
“幫主,尸體都已經按照你的要求處理好了,兩家的沒有一個人逃掉。”月古天的一個親信恭敬地報告道。
雖然這次是月古天親自帶著他們前來滅門,但實際上根本用不著月古天動手,兩家都沒有一個內家高手,最強的也不過幾個外家好手,連他都打不過。
“嗯,雖然清寧城是風家的地盤,但還是要給城主府一些面子的,如果這些尸體不處理好,城主府的面子也不好看,我們也會有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