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九方郡商隊可是有拘吞賊以上的強者,真要到那種強者出馬,那他可是真的一丁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了。
他咽了咽喉嚨里的鮮血,看了一眼地上的林夕,然后有些苦澀地說道:
“大人,是因為林夕的血脈。”
“林夕?你是說地上那個昏迷的小女娃?她血脈怎么呢?值得這么多拘七魄的強者來追殺你們?”
月生略帶好奇地看了地面上的小女孩一眼問道。
白胡子老頭嘆了口氣道:“她有著九方郡商會會長的血脈,是會長在外面和一個青樓女子所生,
出生之后那個青樓女子雖然礙于商會顏面被處死,但林夕卻被會長悄悄留下來了,老朽也是會長派去保護林夕的,并且林夕也沒有隨會長姓,而是隨著老朽姓,
這次會長不知為何突然病重,各大公子對于會長之位都虎視眈眈,并且還得知了林夕的身份,有著會長血脈的她自然不會被放過,
老朽還請大人收留林夕,日后老朽愿意為大人做牛做馬!”
最后白胡子老頭甚至帶著哀求地語氣了。
九方郡商隊歷來會長都不分男女,只重經商能力,以往也不是沒有過女會長的經歷,不然林夕也不會被追殺了。
“你們是死是活關月生大爺什么事?你這種弱雞大爺我隨手可以捏死幾個,要你效力有什么用?沒有直接把你打成能量已經算是我發善心了。
別說我們非親非故的,就算是什么親戚,遇到這種事情都愛死不死,早死早超生,省得拖累大爺我。”
月生將白胡子老頭一丟,癟了癟嘴就準備離開了。
他所說的拖累可不是因為別人拿他的親人親戚威脅他,他就會就范,而是因為這個世界上可是有一些能夠通過血脈詛殺對方的神通詭法,這還是月生才從葬生老祖的記憶中得知的。
當初有些魔道強者為了避免這種弱點,可是親手將和自己有關血脈之人通通殺掉了的。
至于月生,就算他想用這種方法都用不了,因為……他根本不知道他娘是誰,又到底有多少親戚,就算想殺都殺不完。
一想到這里,他翻了一個不禁白眼,只能通過增強自身來應對以后可能出現這種情況了。
隨著實力越來越強,敵人越來越多,他相信總會遇到這種敵人的。
隨著月生背影的漸漸遠去,白胡子老頭變得越來越絕望,他不敢再叫住月生了,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再多說一句,自己包括林夕都會被殺掉的。
他從月生的眼中看見了不在乎這種神色,就如同他看其他小動物一般,一樣的眼神。
月生肩上扛著一個大大的包袱,里面裝滿了衣服食物水還有銀票,都是他從死人堆里面找出來的。
他速度很快,步伐很大,每一步都要走兩三丈遠。
“娘親,你為什么不收下那兩個人類?我看他們并沒有什么惡意呀?”
小白狐好奇地抬起小腦袋,兩只圓溜溜的眼睛看著月生問道。
“嗤!我們現在連自己都養不活,拿什么去養活兩個一點用處都沒有的弱雞?難道把你的口糧分出來給他們嗎?”
月生一邊說道,一邊從口袋中掏出來一塊肉干吃。
“當然不要!”
小白狐腦袋甩得和撥浪鼓一般,她每頓的口糧本來就少,還要被月生搶走許多,如果再分出去一些,她懷疑她將會是第一只被餓死的七尾天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