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一名剃著寸頭的壯漢,一邊用力踹著狗場大門,一邊吼道,“碼的!誰是這里老板!快滾出來!”
在幾人將狗場大門踹地“咣!咣!”作響時,一個年約四旬,穿著樸素的中年女子快速從狗場里走了出來。
看著熟悉的面容,正是楊旭的母親,李慧蘭。
李慧蘭走出狗場后,來到五人面前道,“你好,我就是這里的老板,請問你們有什么事嗎?”
為首那名寸頭男子,上下瞥了一眼李慧蘭后,指了指自己的后車輪道,“你們家狗,在我的車上撒尿,把我新買奧迪A6L給弄臟了,勞資這車六十多萬呢,你說怎么辦吧!”
李慧蘭在看了一眼后,笑著道,“不好意思幾位,我想你們可能是誤會了,我們家狗從來不亂尿的。”
村頭男子臉色猛地一變,指著李慧蘭罵道,“放你M的屁!你是在說我們眼瞎嗎!”
“我問你,你們家是不是有一條黃色的狗!”
李慧蘭笑著道,“沒錯,我們家是有一條黃色的狗,但是這周圍黃色的狗那么多,也不一定是我們家的啊,再說了,我們家大黃可是一直拴在院子里的,不可能……”
李慧蘭話音未落,那寸頭男子用手指著李慧蘭眉心罵道,“放你M的屁!勞資親眼看見那畜生在勞資車上尿完以后跑到你們院子里的。”
“幾位,這是不可能的,我們家大黃一直拴在院里呢。”李慧蘭笑道。
“次奧!誰知道你們是不是等那畜生跑進去以后才栓起來的?”寸頭男子旁邊一人叫罵道。
李慧蘭輕輕吸了一口氣道,“你們到底想怎么樣?”
寸頭男子抬頭摸了一把如倒刺般的頭發,邪笑一聲道,“想怎么樣?賠錢!”
看到這里,閻虎終于明白這幾個人想干什么了。
按道理說,狗狗在車輪上尿尿很正常,雖然行為不對,但狗主人一般道個歉,擦干凈也就沒事了。
最關鍵的是,楊旭家的大黃閻虎是知道的,那真是他見過最聽話,最有規矩的一條狗,它是絕對不可能做出亂尿尿的事情來的。
但從這幾個人的態度來看,擺明了就是故意來找事情的。
“你們想賠多少錢?”李慧蘭沉聲道。
寸頭男子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伙,邪笑一聲道,“我這是最新款的奧迪A6L,我這車沾上尿SAO味了,你讓我怎么開出去?這樣吧,我也不占你便宜,賠我三十萬,這件事就算了。”
“三十萬?!你怎么不去搶?!”
李慧蘭也被這個數字嚇到了,她也看出來這些人是故意找茬,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想著如果錢不多的話,直接將這些人打發走就算了,可沒想到這些人竟然獅子大開口,哦不,恐龍大開口,竟然要了三十萬?
看著李慧蘭的樣子,那寸頭男子臉上表情頓時一變,惡狠狠道,“怎么?不想賠錢?那行,兄弟們,把這狗窩給勞資砸了!”
說著,幾人從身后抽出鋼管,砍刀,便要沖進狗場。
李慧蘭一聽,頓時急了,直接將幾人攔在了門口。
寸頭男子見狀,朝著地上啐了一口,抬腳朝著李慧蘭心口踹去,罵道,“碼的!滾!兄弟們,給勞資砸!”
李慧蘭一介女流哪經得住這一腳,直接仰面倒在地上,后腦重重砸在地面暈了過去。
就在那五人跨過李慧蘭,準備沖進狗場打砸的時候,一個中年男子手中拎著一根木棍沖了出來。
此人正是楊旭的父親,楊廣成。
楊廣成看見暈死在地的李慧蘭,大喊一聲,“孩子他媽!孩子他媽!”
說完,楊廣成雙目遍布血絲,緊盯著寸頭男子五人吼道,“我跟你們拼了!”
說著,抬起木棍便朝著寸頭男子砸來,可他畢竟已經年近五旬,看似充滿力量的動作,在寸頭男子眼中實則緩慢無比。
寸頭男子冷笑一聲,側身避過這一棍,然后抬腳踹在楊廣成腰側,將他直接踹翻在地。
緊接著,旁邊其中一個手持鋼棍的男子,抬起鋼棍狠狠地朝著楊廣成的腦袋砸了下去!
鮮血頓時噴涌而出……
看見這一幕,閻虎的雙瞳猛地縮成一根針!
“我CNM!”
閻虎大吼一聲,抬手甩掉手中所有的東西,腳下猛地一用力,整個人如炮彈一樣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