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你也行?”羅宇澤看向吳奪。
“我上初中的時候,特別癡迷這款游戲,要不然也是北清的料。”
“你用什么?”
“隨便,紅白人那是欺負你,我用相撲估計就能辦你的保安。”
“我去,小燕飛飛?那走吧!”
三人都沒想到,差不多他們出生時就已經流行的老游戲,居然全都愛玩。
可是,更讓三人沒有想到的是,等他們到了這家綜合性豪華游戲廳門口,卻發現不能玩了。
門口拉起了警戒線。
他們到的時候,救護車已經停在門口,有兩個人分別在擔架上被抬了出來。
其中有一個,頭上纏著紗布、正在滲血的昏迷的人正被抬了出來。
看不太清楚面目,但是絡腮胡子比較顯眼。
羅宇澤瞪大了眼睛,指了指那雙大頭皮鞋,壓低聲音,“葛大師啊,你還真是一語成讖!絡腮胡子,大頭皮鞋,就是飯店里那個人啊!”
“這不叫一語成讖,我說不說的他都可能出事兒。”葛亮皺了皺眉,“怎么在游戲廳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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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又有警察帶著幾個人從門里出來了,帶上了警車。
在華夏,碰上這種事兒,一般不會缺看熱鬧的和講故事的。
圍觀的人群當中,有幾個是從游戲廳里撤出來的,就地議論了起來。
他們說的未必是真的,但吳奪也大致聽出了脈絡。
這個絡腮胡子的老婆在這家游戲廳工作;最近啊,絡腮胡子發現,老婆似乎和其中一個常來玩的客人有一腿。于是就一直暗中跟蹤,好像還掌握了一些證據。
如果真是這樣,那么他今天可能就是和三個朋友說這事兒。一般來說,說這種事兒,不會在飯店大廳這種地方,也有可能是下午在僻靜的地方說完了,他請朋友吃晚飯。
他們走了之后,也不知絡腮胡子怎么和朋友分開的,這個吳奪不知道,現場議論的人更不知道。
但是現場議論的人知道游戲廳里發生的事兒。剛才這個絡腮胡子自己又來了,而且還正巧碰上了那個客人和他老婆在說話,結果一言不合就開打。
那個客人比較文秀,打不過絡腮胡子,但是今晚他是和兩個朋友一起來的;這兩個朋友也不知道是練過五連鞭,還是不講武德搞偷襲,總之很快就把絡腮胡子放倒了。
放倒之后,對方罷手了,但是絡腮胡子戰斗力仍在,而且他掏出了一把瑞士軍刀,猛然跳起,一刀把就把和他老婆有一腿的文秀男子給捅了。
捅在心臟位置。剛才被用擔架抬出來的另一個人就是。
而這兩個朋友,一個扶住被捅的男子,一個抄起了一把椅子,砸到了絡腮胡子的頭上。
······
吳奪聽了之后,心里很不是滋味,“走吧。”
三人也沒心思干別的了,就這么沿著路邊走了一會兒。
“怎么會鬧出這樣的大事情?”吳奪點了一支煙,一聲嘆息。
“須知禍福由人。”葛亮接口道,“有些人總是抱怨自己為什么這么倒霉,喝口涼水都塞牙,卻不懂真正審視自己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