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算不得異常吧?井水會順著穿山甲的來路通道泄流,所以導致了暫時的井水下落。”吳大志接口。
“是。”陳濟世點頭,“我說的異常的情況是,溫泉變涼了!”
“變涼了?”吳大志一聽,這確實夠蹊蹺。開了“口子”,但是溫泉水的來源不會變,怎么會變涼呢?
“本來井水打上來測溫,溫度也在三十度左右,但是如今除了水位下落,溫度降得太多了,只有不到十度了。”
吳大志又問,“井水的水位下落,能看到什么洞口么?”
陳濟世應道,“井太深,在井口看不到,我準備進一步看看,但現在還沒下去。不過,我已經準備好了吊索和潛水設備,準備讓小藍下去看看。”
“有多深?”
“從井口到井水的水面,怕是得有二十米左右。”
“對于非干旱地區的普通水井而言,確實夠深了。”
此時,陳濟世帶著期冀看向吳大志,“我沒想到,這個當口兒,正好碰上您了,若是您能幫忙去坐陣指點一下,那我就踏實了。”
吳大志點點頭,“老朋友了,這個忙我肯定得幫。”
“多謝七爺!”陳濟世拱手。
“明天如何?我帶著我孫子去,他水性極佳,也不是外人。”
“一切聽您安排!”陳濟世很是高興,因為這口井對他來說,還是很重要的,若是不探明異常所在,對運勢恐有影響。而吳大志就此附加的要求很“合理”。
“好,那我先走一步,明天早飯后電話聯系?”
“七爺,今晚就別走了,我安排個飯局,也不叫別人,就咱倆,如何?”
“不必了,你做些準備,我也回去安排好,有些事情也得向我孫子交待。”
最后吳大志堅持要走,陳濟世也沒有繼續挽留。
吳大志回了酒店。四人也沒有再出去,就在酒店餐廳吃了飯。
吃飯的時候有些話不方便說,飯后,大家又聚集到了一個房間之中。
吳奪本來想說從房衛國那里得到的線索,結果吳大志先說了之后,他的線索就不必說了。
而且,化肥之前“感應”到的穿山金甲居然出現了!雖然很遺憾地掛了,但卻進一步確證了,孤丘內部必定就是秘藏豫州鼎的所在!
現在看來,若是井下能有通道通往孤丘內部,簡直就是一條最佳捷徑!
雖然這事兒得瞞著陳濟世才好,而且不一定好瞞,但總比進不去強多了。怎么瞞得現場具體看了再說。
吳奪聽完之后,“現在就怕孤丘的內部空間······若是地勢低于井水,恐遭水患。”
“應該不會。”寧霜分析道,“在那條土路上時,我觀察過孤丘地勢,孤丘周圍的地勢,要遠遠高于研究所的地勢,而且井水還得再往下二十米。”
“嗯。”吳大志點頭,“不過,即便遭了水患也沒辦法,只能根據實際情況隨機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