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肥根本不搭理她,此時伸了伸腿,腦袋趴到了前爪上,閉眼小憩。
寧霜笑了笑,“只有吳奪才叫它肥哥,你叫它化肥就行。”
“從哪里買的呀?我也想養狗,要是碰上化肥這樣的,那就厲害了!”
“這是吳奪收養的流浪狗。”
······
吳大志在紙上標注了八處方位和相應設置。
西北方位的開門,是“門柱”;東南方位的杜門,是“矮墻”。
東北方位的休門,沒有留下殘跡,但根據推演,應該是“大樹”加“土圍子”;西南方位的死門,則是“石棺”。
正北方位的生門,是一口“井”,殘跡是“井臺”;正南方位的景門,則是“灶臺”。
正西方位的驚門,是一處“亭子”;正東方位,也就是他們如今所處的方位,是這個黑石制成的“藥碾子”。
“開門的門和杜門的墻,應該是入口和邊界的意思;也就是說,真正的八門范圍,就應該以這兩個點為基礎,確定距離形成八門。”吳大志一邊勾畫一邊說道,“我們的運氣不錯,正好先發現了杜門,而后直線對沖,去了開門。”
吳奪接了一句,“西北方位,也正是樓蘭古國的方位;也就是說,他們就是從樓蘭古國進入此島,以這個點作為‘開門’。”
“沒錯!”吳大志贊賞點頭,“冀州鼎必定在此方圓十公里的范圍之內······”
“入口就在八門之一?”吳奪又忍不住問道。
“應該不會。”吳大志搖搖頭,“哪能這么簡單?這八門遁甲是為了護鼎,藏鼎的入口不太可能如此設置。而且,八門設置雖然有殘缺,但是所成陣法卻未必消失,冀州鼎藏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也未可知。”
“看不到?”
“你可以理解為障眼法。就是在此陣法之內,看似平平無奇,一切如常,但卻有一個區域你看不到也進不去。”
“吳爺爺,此處八門陣法,確實有些古怪。”葛亮開口。
“戰國末期畢竟距今兩千多年了,奇門遁甲也在不斷發展變化。而且他們絕非一般“學徒”,應用之高深,也是必然。好在這里也遵循了一些奇門遁甲的基本原理。如今,我們只能結合已知原理的和實際情況,來推演他們的應用。”
葛亮點點頭,又陷入了思索。
吳大志看了看他,“小葛,關于‘十二孤虛’,你有什么心得么?”
“吳爺爺,學倒是學過。只是‘十二孤虛’雖然和奇門遁甲原理相通,但太過深奧,妙理難喻啊。”
“是啊,妙理難喻。兵法十三篇,孤虛十二篇,遂成奇門。奇門研究,主要是四派。理法奇門多見于佛門密宗;法術奇門多見于道家;數理奇門,多用于占卜;陣法奇門,多用于軍陣。”
吳大志說著皺起了眉頭,“但此處八門陣法,卻沒有什么條條框框,渾然天成;應該是真正抓住了核心,充分發揮了作用,我也感覺力有不逮啊!”
吳奪對此更是門外漢,不過聽到“妙理難喻”,心頭卻忽而一動,想起了那個疑似吳鏑自稱姓“喻”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