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當世第一物理學家”、“現代第一科學家”的頭銜,已經成為公認。
距離“歷史第一物理學家”、“歷史第一科學家”的頭銜,也已經不遠了。不過要跨越這一步,除非杜恪帶領人類升空,或者統一四大基本相互作用,否則還公認不了。
“接下來我們會視頻連線諾獎得主杜恪……”秘書長示意可以連線了。
不過杜恪等了老半天,視頻直播中也等了老半天,才終于連上視頻,杜恪的帥氣臉蛋出現在了直播現場的大屏幕上,風采不減當年。
“杜恪博士,你好,我是莫爾斯,一個小時前就是我打電話給您的。”秘書長面對著視頻鏡頭,笑著說道,他說的是英語,杜恪聽得懂。
不過杜恪已經提前說好,他會用漢語回答:“是的,我聽出了你的聲音,而且我也認識你,莫爾斯博士。”有同傳翻譯,溝通并不是問題。
“很抱歉占用您一些時間。”
“沒關系,事實上這個時刻我也想分享一下我的感受。”
“那就好,我們在新聞發布會現場,現在這里有很多記者,他們希望提問您幾個問題,您準備好了嗎?”
“當然。”
很快就開始了記者提問,首先是一名瑞典央視的記者:“下午好,杜恪博士,我想提問的是,杜恪晶陣掀起了材料學的革命,直接促使了250K常壓超導的誕生,現在全世界都在跟進研究,您認為我們很快就會迎來室溫超導了嗎?”
“我想是的,因為我們目前對杜恪晶陣的研究還很淺薄,而僅僅只是初步階段就已經有了良好的超導體,那么繼續摸索下去,室溫超導絕對距離我們不遠。而且即便是目前的250K常壓超導,也已經給社會帶來巨大變革,超算、特高壓、磁懸浮等等都在進行跳躍前進。”
杜恪說的自信,說實話當初研究出杜恪晶陣,他只是認為能找到點特殊的材料,沒想到會在半導體、超導體展現出如此巨大的價值。
但既然出成果了,當然要支棱起來。
另一位女記者提問道:“我來自瑞典TV4臺,我必須要問您一個最基礎的問題,您認為室溫超導實現后,我們的科技會有那些變化?”
“我不認為這是一個很基礎的問題,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寬泛的問題,因為室溫超導帶來的能源無耗損,這意味著太多。輸電這方面就不用多說了,量子計算、超算領域實現零耗損后,我們的計算力會得到空前提升,而計算力提升又意味著在方方面面的科研都提升……這個話題我可以說上兩天兩夜,但我覺得以后大家可以來聽我的專座。”
現場記者和科學院的人笑了起來,算是個冷笑話。
隨即換了一個站在攝像機后面的記者提問:“非常感謝,我是來自米聯社的大衛·基頓,杜恪博士,我非常想知道,今天接到委員會的電話時是怎樣的心情?杜恪晶陣是理論,超導是實踐,那么您又是如何看待理論和實踐之間的互動?”
杜恪想了想,才在視頻連線中回答道:“心情很好,不過我大概知道杜恪晶陣會獲獎,所以并沒有很激動。”
頓了頓,他說道:“至于理論和實踐,我算是在這兩個方面都有所成果的一名科研人員,我認為兩者之間的互動是至關重要的。理論是科技的發動機,實踐則是科技的汽油,發動機可以設計很優良,但離不開汽油燃燒,但若沒有優良發動機,我們只能一輩子燒汽油,就不會有現在的電池革命。”
拐彎抹角,還是自夸了自己在電子流電池革命上的重大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