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流實驗室的小會議結束后。
立刻有專業團隊開始操持晶陣芯片與新式光刻機的公司注冊,芯片公司命名為“科大晶芯”,光刻機公司命名為“科大晶光”,都屬于夏科大名義開設的校友企業。
有杜恪進行背書,這兩家公司籌備消息剛剛放出去,就引得整個行業大亂動。
不管是某些二代,還是各家上下游企業,全都蜂擁過來,就一個意思——要錢給錢,留點股份!
“原則上,所有科研人員只能持股一家公司,不能持股兩家公司。然后科大晶光前景較大,與科大晶芯的股權比例,暫定為三比一。”會議備忘錄中,明確規定了股權的分配方案,當然這套方案只針對副研究員級別的科研人員,其他普通科研人員沒有資格參與。
這也是實驗室的普遍生態,沒有副研究員的頭銜,就沒有生態地位,畢竟實驗室那么多人,總不能連實習生都能拿到股權吧。
“我就不持股了,直接通過科大閃電進行風投。”杜恪自己發揮了高風亮節的風范。
其實和他自己持股也差不多,他可是占著科大閃電51%原始股的,這部分股份是有國家背書,誰也不敢亂動。而且科大閃電已經漸漸發展為一家風投公司。
依靠電子流電池的技術,科大閃電是全世界現金流最充裕的企業,錢多燒不完,自然要買買買。
全面進軍華夏投資領域,包括蔚來、比亞迪、寧德時代等等企業,都獲得了科大閃電的投資。等未來全息投影屏、反重力飛行器民用化,科大閃電也會第一時間進行投資,這也是上面統一的認識,是杜恪應該得到的獎勵——杜恪可以不在乎錢,但國家不會真就不給錢。
“杜院士,您認為晶陣芯片會革新當下芯片領域的局面嗎?”科大閃電的新任執行總裁,專程拜訪了一趟杜恪。
“這是必然的,晶陣芯片的效果好于硅基芯片,那么取代硅基芯片也就成為順理成章的事情。但是說白了,晶陣芯片取代硅基芯片,只是材料上的取代,而不是技術上的取代,取代X86架構、ARM架構這樣的CUP架構,取代高通的芯片技術,依然需要國產芯片來完成。”
杜恪坦然說道,芯片生產和芯片設計是不同的,科大晶芯和科大晶光,對標的企業并不是英特爾、高通之流,而是ASML、灣積電這樣的企業。
只要給錢,科大晶芯未來可以為英特爾、華為、高通等等公司生產芯片。
而科大晶光,就專注雕刻科大晶芯的新式光刻機。
從杜恪這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復之后,科大閃電的執行總裁就明白該怎么做了,作為實力雄厚的金主,加上又同為科大系校友企業,所以科大閃電完全可以站出來,依托科大晶芯與科大晶光,完成整個芯片生產產業鏈的整合,依托國內現有企業的技術,對抗羅米。
具體的商業行為,杜恪沒有關注。
他又去了夜光基地,剛到基地,就得到了一個說不上好壞的消息,是安全部官員帶來的:“目前夜光基地已經引起了國外的重視,我們在對外交流的工程人員中,陸續發現了四名間諜,其中有一名間諜差一點就把消息傳遞出去。”
“國外怎么發現夜光基地的?”
“我們暫時還不清楚,推測有兩個,一個是發現了夜光基地所在區域的衛星圖片問題,杜恪領域籠罩下的夜光基地,在高分辨衛星圖像上依然存在瑕疵;第二個,應該是有組織跟蹤了我們的工程車輛,發現這些車輛的運輸行為異常,從而導致了對夜光基地的懷疑。”
“你們不是做了偽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