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跟杜院士有關?”特警有點意外。
“我知道個什么,我能說我就是被脅迫了,傳遞一下信息,你們相信嗎?”陳萊一臉的苦笑,悔恨不已,“我欠了一筆網貸,走投無路,快被逼得連被博士研究生都要泡湯,然后有人替我還了網貸,要求就是讓我負責傳遞一些信息,大多都是不明不白的信息。”
“說具體點!”
“就是一些什么明天三點,夏科大物院,或者后天下午,電感實驗室之類的信息。事實上次數也不多,總共才傳了五次,其中有一次提到了杜院士,我才知道可能是有人在針對杜院士。每次我傳遞完消息,就會拿著他們提供給我的身份信息,出去躲一天。”
“這一次你也是出門躲一天?”
“嗯,就當是給自己放假了,但是我想到遲早要出問題,果然還是出問題了。警察同志,你們能告訴我到底出了什么問題嗎,我該不會卷進了什么大案里面了吧?”
“不需要知道的你不用知道,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老老實實交代你所有的問題!說吧,跟你聯系的都是哪些人,你都傳遞過幾次信息,具體每一次傳遞的內容是什么,以及你們通過什么方式來傳遞信息!”
“傳遞過五次,我說了啊,就是跟那個保潔大媽,還有一個餐廳打菜師傅。每次都是保潔大媽在廁所這邊拖地等我,然后我再去打菜通知打菜師傅,我真的就只需要做這個。替我還網貸的我沒見過,就是跟我用一款網貸上的聊天軟件聊過一次,后來還讓我把網貸軟件刪了。”
陳萊只能提供這么點信息了。
不過保密人員的戰斗力顯然很強大,一步一步順藤摸瓜,很快就將整個刺殺計劃的每一個環節都解開,而一切矛頭都指向了網貸軟件。
“這是很明顯的一起利用網貸來發展下線的間諜行為,先用網貸平臺的脅迫發展出外圍情報人員,再安排專業特工前來執行任務。”
三天后,杜恪在杜府別墅中,聽著前來匯報案情的保密單位人員分析此案。
“利用網貸脅迫,這靠譜嗎,不覺得會露餡嗎?”
“杜院士,確實這個手段比較低級,但是這些外圍情報人員,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傳遞什么信息,甚至有些人都不知道自己參與了間諜行為。根絕我們突擊網絡上的七十八款網貸軟件,發現其中有十六款都是境外組織開設,并且通過大數據追蹤,發現了一大批外圍間諜。”
“這么多嗎?”
“是的,而且這些外圍間諜人員,主要集中在機關單位、科研單位工作,身份也比較不起眼,接觸到的都是不起眼的信息,所以才一直在我們保密單位的監控下存在。”
就好比一位保潔大媽,誰能想到她竟然會因為兒子欠了網貸還不起,就干起了間諜工作。
當然這些外圍間諜,也就是打聽個小道消息,然后再傳遞出去而已,她甚至自己都不覺得自己打聽個消息賣錢,算是什么嚴重的行為。